初対面（《进击的巨人》同人文）(9)

让和科尼躺在地上，一脸惊诧。过度的震惊令他们甚至忘记了疼痛。他们只记得自己挥拳向他冲去，却根本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倒下的。不对，与其说自己不记得，倒不如说他们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的。一旁的三笠呆呆地站着，不禁在心中暗暗地感叹，连她也很难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依稀看见，让一拳向那人打去，而他只是微微侧身让过这一拳，左手抓住让的拳头顺着出拳的方向一带，然后在让失去平衡的那一刹那他又用左手对着他的胸口应该只是轻轻地推了一下，让就被打飞了出去，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科尼也是如此，伸出去的拳头被他还是用左手挡开，然后也是用左手给科尼的胸口推了一掌，科尼也飞了出去，和让躺在一起。三笠暗自称奇，世界上居然有动作这么快力气这么大的人。然而其他人此时可没心思去想这些，萨沙被惊得愣在原地，阿敏上去想把两人扶起来，他却抢先一步，扶起了让，嘴里一边说着：
“对不起，我冒犯到你们了，实在抱歉。”让被他扶起来，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突然举起手对着他脸又是一拳。阿敏扶着科尼没来得及阻止。这次他没有躲开，让的拳头直接揍在了他的脸上。但是让这用尽全力的一拳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他的头被打得稍微歪了一下，然而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让不甘心地“切”了一声，一把推开他的胳膊，一只手按在胸口，扶着椅子慢慢坐下，拿起桌上那瓶没喝完的酒灌了一大口。他则默默地站起身，拿起自己放在座位上的帽子，向所有人鞠了个躬：“今天实在是抱歉了，冒犯了大家，没让大家玩得开心……我向大家道歉，对不起。”说完，他戴上帽子，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宴会厅，留下伸手想挽留他的阿敏、陷入慌乱的萨沙和依然沉浸在惊讶中的三笠照顾两个伤员。
那一刻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些很糟糕的回忆：几十个倒在地上的宪兵、令人绝望的荒原、他曾经的唯一的朋友的笑脸，和自己手上满手的血。于是他头也不回地往王宫的方向跑去。
他站在王宫卧室的阳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尽力想平息内心的烦躁不安。
他不知道他们后来是怎么收场的，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是他们的错，对吗？明明是他们的错。内心中有个这样的声音在告诉他。他甩甩脑袋，想摆脱这种想法。确实这件事是让他们挑起的，但是要是自己社交能力再强点，也许就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了。再怎么说这是希斯塔利亚期待的宴会，他们也一定很期待见到希斯塔利亚吧，结果前来待客的却是他，调查兵团的各位一定非常失望。让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的确什么也做不好，他把希斯塔利亚的宴会搞砸了。要是希斯塔利亚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不在乎他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些都是他活该。问题是希斯塔利亚会多难过啊。他想着，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为好，最好……
他抬起头，看着漫天的繁星，这里的星光虽然不比在乡下农场看到的更加明亮，在这王宫的阳台上欣赏夜景却也别有一番风情。他闭上眼，感受着凉爽的夜风拂过自己的脸颊。
突然，他感到有一双小手抱住了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