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対面（《进击的巨人》同人文）(8)

”科尼也借着酒劲站了起来，给让帮腔。他低着头：“拜托，各位，请你们不要这样……大家好不容易一起吃次饭……”“谁要和你吃饭了！你这个杂种！”让拿起一块面包往他的脸上扔去，他没有躲，面包砸在他的脸上，啊啊，怎么办啊，他想着。阿敏抓住让的胳膊：“让！你太过分了！”让把阿敏一把甩开，继续对着低着头的他大喊：“你有什么本事，啊？你有什么本事和希斯塔利亚在一起，你到底何德何能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还把她弄成那样……”他依然低着头，没有回答。场面一片混乱，让和科尼对着他大声嚷嚷，说的话越来越难听；阿敏努力想阻止他们；三笠在一旁好像无事发生似的；萨沙一边呆呆地看着，不知道该做什么，一边往嘴里继续塞着肉排。他站在位置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希斯塔利亚，真的很抱歉很抱歉，回去以后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他心里这样想，任凭喝醉酒的两人对他谩骂着。
让再一次摆脱了阿敏抓着他的手，从位置上走出来，科尼跟着他。“来，既然你不愿意一个人练，我来陪陪你，我来做你的对手。”说着，他一边撸起袖子，走到了他的面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尽管没把他推动。“来啊，你这个胆小鬼，孬种！你来啊，和我打一架啊，听见没有？胆小鬼，孬种！”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刚才表现得毫无反应的他，听到让的这句话，好像被雷劈了一样，身体一颤，睁大了眼睛，仿佛回忆起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东西……
他被宪兵和大总统用马车带到了城内的一处宪兵的驻所，里面有一处不大的操场。在领着他往里走的时候，总统对他说：“在你接受任务前，我们想先实验下你的能力，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有这个必要吗？”他冷笑着打断了对方的话。总统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可是几天没吃饭了，还是别这么自信为好。”“我不需要。”他转过头去。好久没来外面了，今天天气真好啊，很适合在室外活动筋骨。“我们会选几名宪兵和你对打，自然，给你选的都是我们的精锐。说吧，你要打几个人。”他依旧是两眼无神的看着外面的风景：“我想想，要不，先来十个，会多吗？”总统笑了笑：“只要你不嫌少就行。”
现在他站在操场的中心，十个宪兵围着他，总统和其他几名长官站在旗杆附近，离他挺远。他呆呆地站着，低着头，也不主动攻击。他以他敏锐的听觉，听见了士兵们之间的谈话。“就是他吗？”“就是他，那个打伤了我们好多弟兄的疯子。”“听说他是从岛外来的？”“可不是嘛，他啊，我听人说他杀了他的好朋友，为了方便自己逃命，人家为他的朋友报仇追杀他，他迫不得已，逃到我们这里。”“哼，要是我才不会交这样一个朋友呢。”“就是啊就是啊，这家伙，就是一个怕死的懦夫，一个什么也做不到的的胆小鬼！”“是啊，胆小鬼！”“胆小鬼！”“胆小鬼！”“胆小鬼！”……
宪兵们小声交谈着，突然看见他抬起了头，挺随意地摆了个架势，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你们，来吧。”
宪兵们大吼了一声，向他冲去。几双手紧握双拳向他的脸上和胸口伸去，刚才还懒懒散散的他，在这一霎那，眼神中散发出浓厚的杀意，和一秒钟前相比仿佛换了一个人。观战的大总统看着仍然站着一动不动的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