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双唐】破晓#02

◎哨向设定，楼外云起系列文。
02.
“我姑且给他做了个浅层的梳理，他才刚觉醒，干预太多会对他的精神世界造成不可扭转的损伤。理论上是这样，实际上确实是我没法再对他做进一步的疏导。”
“不知是该夸他身体素质好，还是该说他命大。很少有哨兵能在游离症中恢复神志——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新生的哨兵不可能产生游离症？但他确实是这样的状况。”
“只能说他命大，也可能有人想要害他。但不论哪一种情况都不容乐观……早一点给他配一个向导吧，我想堡里会非常愿意给他推荐人选。”
“毕竟他可是同辈的小姑娘们眼里的男神，如今真的觉醒成了哨兵，早就有不少人都按捺不住了吧。”
“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
光线并不晃眼，唐谦邺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思维有些迟钝。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非常新奇，他从小就严苛要求自己，即便是重伤——虽然基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他也鲜少会有大脑放空的时候。好在可能是因为他已经觉醒为哨兵的缘故，即便意识依然迷蒙，他仍能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来源于他的父母，还有唐渐湫。
这些便足以让他放下心来。
唐渐湫随着唐谦邺离开内堡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森严堡垒，步伐稍作了些停留，唐谦邺却是比以往都要快的反应过来唐渐湫落了队。他转身想要等唐渐湫跟上来，却在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愣了一下。记忆中他似乎从另一个角度看到过这样的画面，只是那时候他不在现在站的位置，唐渐湫一个人站在内堡门口，目光也是看着刚刚他们出来的方向。
“湫？”唐谦邺压下心底那抹异样的感觉，以往常的模样唤回他的注意力。
“啊，我来了……刚才你说到了哪儿？觉醒的感觉怎么样，我都察觉不出来你和以往有什么区别。”唐渐湫像是刚回过神来一般，没再做停留就追上了唐谦邺的脚步与他并行，两人如往常那样一问一应地聊着，通常都是唐渐湫问了很多，唐谦邺挑出重要的来回答他。
“没什么感觉，他们说我的觉醒跟其他哨兵不太一样。”唐谦邺看着自己的掌心，下意识就握紧了拳。
“说你晕了过去，还不如别的同龄哨兵？瞎扯，我们同辈里能比你优秀的……就没有。”
唐谦邺觉得唐渐湫大概是想举个谁做例子来对比一下，从而达到安抚的意味。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就这么直接地说了句谁都比不上他出来，本身因为那场不知虚实的场景而产生的抑郁情绪都被他这么一打岔消散了个干净。唐谦邺盯着唐渐湫看了一会儿，直到唐渐湫察觉到他视线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是不是粘了什么脏东西，唐谦邺才收起这番露骨的目光。
唐谦邺带头朝家的方向走：“会认为我是同辈里最强的人，大概只有你了。”
唐渐湫一边奇怪着自己的脸上到底有没有脏东西，一边拔腿就追了上去，倒是没影响他接话：“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认为，你很强，大家有目共睹。”
还没等到回应，唐渐湫就一头撞上了不知为什么停下脚步的唐谦邺后背，疼得他直揉自己鼻头，随后看到唐谦邺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