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学医之路(2)

“瑞儿，回来了。今天出诊几次？”
“五次，师父。”顾凌瑞毕恭毕敬地答道。
“今晚老时间来找我。”
夜晚，顾凌瑞将顾瑶哄睡以后，来到正厅，皇甫鹤早在正厅等待。
“师父，今晚练什么？”
“今晚什么都不练，你我师徒二人谈谈。”皇甫鹤拉出一个椅子示意顾凌瑞坐下，待顾凌瑞坐定后皇甫鹤开口道：“你是游龙还是孤狼？”
“我想我会是游龙。”顾凌瑞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
“嗯。”皇甫鹤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接着道：“瑞儿，带着瑶丫头，入世吧。”
“师父，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我说，让你带着瑶丫头，离开这个小村庄，去世间闯荡一番。你既然说你是游龙，就不应该被困于井底，你的道路是云游大陆四海，让天下为你这真龙颤动。”皇甫鹤有些激动地说道。
“师父，可是我这医术…”
“足够了。我原以为，你至少需要花三年时间才能达到现在的地步，可如今你只用了六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这已远远超出我估计的范围，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教给你了。我毕生对医术的研究全在那四本书里，至于经验，这东西需要靠你自己积累。当然，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你选择离开，我会十分支持；你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你是游龙，总有一天，你会冲出这井底。还有，瑞儿，”皇甫鹤顿了顿，接着道，“你有一个缺点，一个足以致命的缺点。”
“师父您说，弟子洗耳恭听。”顾凌瑞认真地看着皇甫鹤。
“这是你的缺点，也是你的优点。你把感情看得特别重，甚至比你的生命还要重。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这足以要你的命，也正是这样，我才能放心的让你去。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明早给我答案。”皇甫鹤站起身离开了。
顾凌瑞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中久久难以平静。如果不想离开这个小村子，不想去世间闯练，那就不是他顾凌瑞。但他还有唯一一个放心不下的人，那就是顾瑶。经过了六个月的相处，顾瑶早已离不开顾凌瑞，顾凌瑞本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但带着顾瑶，顾凌瑞又害怕她受到伤害，而他的万灵诀也早已达到瓶颈，他需要出去闯荡，寻找机遇，打破这瓶颈。就是如此矛盾的想法，顾凌瑞在接近天明时才将将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