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 - 择木而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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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
occ预警
切勿上升！切勿上升！切勿上升！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聂鲁达
你在医院醒来。
周身充斥的消毒水的味道，你很不喜欢，这种味道让你感到心慌。
你抬眼扫向一旁，椅子上坐着昏昏欲睡的孙九芳。
你吃力的抬了抬手，当覆上肚子的那一瞬间，你眼泪决堤，你的孩子 ，没了。
打瞌睡的孙九芳大头沉了一下，总算是不睡了，眼前也清明了起来，看见你醒了，他先是一愣，接着喊起了医生和在其他科室的乔儿。
“诶，你别哭啊……”孙九芳慌了，他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被唤来的医生检查了你的各项体征指标，又看了看你红肿的眼睛，有些不忍，却还是泼了最后一盆冷水，“我们尽力了，很遗憾，孩子没保住。”
你有些绝望。
这是你第一个孩子，是你和张九龄的孩子…眼下，孩子没了。
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实。
张九龄姗姗来迟，他站在病房门口，踌躇着，不敢进去。
你已经不再哭了，你也累了。
“阿河……”
张九龄终是叫了你一声。
你没有作任何应答，你就静静地躺着，双目无神。
他走到你旁边坐下，你听到他说，对不起。
这段你不在家的日子，张九龄过得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没有人为他做好暖暖的粥目送他上班；他醉酒了回来没有早早准备好的醒酒汤，清晨没有人再端上一杯温水；阳台的衣服收下了往床上一扔，再也没人折的整整齐齐；晚上回来再没有热乎可口的饭菜；生病了没有替他倒水冲药，他甚至找不到药箱在哪。
一直是你，毫无抱怨的照顾着他。
你翻了个身，不再看他，你突然觉得，你已经没有再为他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河，回家好不好，我来照顾你。”
“张九龄。”你忽的叫住了他。
他抬眸，紧张的看着你。
“我们离婚吧。”
你累了，不想再等了。就算他真的回头了，你也忘不了曾经，既然这样，你觉得，错过也挺好的。
你还记得去年他的生日，你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饭菜等他回家，那晚下雨了，你不敢出去找他，怕他回来看不见你。可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主角却迟迟未来。
你在门廊下又等了一个小时才了然，张九龄的心根本不在家里。你一个人落寞的回到家，只点了一盏暗黄的壁灯。
你看到了他蹦迪的视频。
盯着屏幕看了半晌，你起身把所有饭菜到进了垃圾桶。
张九龄看着你，那一瞬间眼泪都差点掉了出来，“阿河，不，不可以的。”
他好像要失去那个最爱他的女孩了。
怎么会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张九龄有些慌乱，“你不是说要去漠河吗？阿河，我们去漠河玩好不好，阿河，你看看我，我知道自己错了，阿河…”
“可是张九龄，我累了。”你真的不想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