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境》（五）(2)

“行吧……有个事实就是局长执勤的那一天商业街和这里的监控都以维修而没有开启。”莫纳抠着爪子淡淡地说：“你说巧不巧，什么事都赶在同一天里发生。唯独这一年里唯一的一天里发生。”她的嘴角抽动并锤了一下门。
瑞安不说话。
“局长……局长怎么会选择在那一天出勤的？”
瑞安的耳朵一抖抬头道，“怎么？他偶尔不出勤？算是一种天意，他的那一天出了勤，但问题不是这个。”
“现在想的是怎么让舒曼撤诉吗？”
叮……门开了。
“有说法叫致幻剂，我来现场找一下有没有致幻剂的线索。”
“在研究院的朋友对我说致幻剂有三种，固态服用、液态服用、气态吸入。”
“你查过了？”他们在走廊里慢慢走着，“没有结果，兴许是它挥发了，不过有两处爆炸现场值得去考究。如果这幻觉情况属实，局长应是在那里被下药的……可事后的检查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血检正常。”瑞安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没有任何翻案的可能了？”莫纳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失望，局长对他很重要。“目前来说没有，但总得查下去。”瑞安安慰她。“你的备忘录，你之后要去科技研究院调查舒曼？”
“舒曼应该是一个高层的职员，她是游戏公司终端的内测体验者。就终端是保密发布来说，没权限还参加不了内测呢。”
“舒曼不会出现在现场，怎么局长说她与自己见过面？”莫纳想起当时伊森沉默不言的样子，原来他将资料上没有的都告诉了这只狐狸。“是的，她假扮急救医生，引他到之后发现他的地方，然后发生了一场战斗。”
莫纳打断他说：“舒曼有同党。”
“是，有一只老虎，在现场没有发现血迹。”瑞安心有不安。
“当时警察们只知道救伊森出来而爆炸的地方谁都没去管，所有警察的注意都在游戏室和局长身上，而最后爆炸地仅仅是被封锁，谁都没见到走廊里真正发生了什么。”话音刚落，莫纳停在原地，瑞安被吓了一下，一怔，往后退了一步。
“再拐弯……就是发生两起爆炸的走廊了。”莫纳笑了一下摸了摸瑞安的头。
瑞安嘟着嘴将腰间的灯打开。
“这是局长的，律师，你深得局长厚爱啊。”她赞叹道，随跟上瑞安。
走廊灰暗无光，焦糊里带着电线焦化的刺鼻气味，这对动物的鼻子来说确实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瑞安显得能忍耐一些，莫纳则拿出口罩戴上，“看来……这是铁了心地不让你们探索这里了。”瑞安踩着地上的石块跳到钢门上之后看着门里面的房间——无比漆黑，除了瑞安腰间的灯打进去的光外没有别的光源，他再看地面，炸弹是装在门角——爆炸处的焦痕呈一侧绽放。
“反正你们也不知道局长是怎么扶着墙出来的。”
“一撮毛？”莫纳借助瑞安的灯看到地上的钢门有一处压着一撮白毛。
“是局长的。”瑞安回答他再往里走，莫纳将刚发现的一撮毛拍照取下后放到袋子里站起来继续跟着瑞安。
第二个爆炸地点，离钢门很近，爆炸的焦痕与之前的一侧完全相反，瑞安不由得看门里面，它的门是一个木门，已经成为碎片被瑞安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