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境》（五）

承担了责任，头上多少就有一片天了，她属于自己。
瑞安站在原地接通后，艾琳清脆温柔的声音面前传来，“有时间吗？大律师……一起吃个饭？”艾琳站在公司门口背对着公司大楼，带着阔边遮阳帽。
“有吧。”瑞安反应过来接着走，“什么时候？”艾琳接着问瑞安。
瑞安走到马路一旁拦下一辆车，他拉开车门，“晚上你觉得怎么样？”瑞安坐进车对司机说，“游戏中心。”车子开动……
艾琳听见了瑞安的话，“你去游戏中心干什么？”艾琳坐在台阶上，她看着公司钱广阔而空空的广场。
“复查现场，我想再了解一些东西。”
“你接到案子了，好快呀。”艾琳笑着说。
“叔叔的案子，伊森局长捅伤科技中心研究员的职员。”
“新闻上报道了，这事还不小，非你我小辈能掌控的案件……对方请律师了吗？”瑞安想起走廊上碰见了一只老虎，看他的装扮应该是律师。
“大家掌握的东西都一样，充其量我的经验不足……大小姐。”瑞安斜视窗外躺在靠背上。
“别到时候你少了应有负担的勇气。”艾琳挖苦他。
“哈哈……不会的。”瑞安眯起眼睛笑了笑，“晚上哪里见？”他说。
“商业街……我有事同你说。”艾琳说完挂了电话，她攒着电话放在怀里抱着。
瑞安则看着车窗外，眼前的景物流动如水一般，他入了神。
直到司机叫他该下车了，他才反应过来，下了车付了钱，他也就算是到了游戏中心门口。尽管出了那样大的案子，但进出游戏中心的动物络绎不绝。
在走进门的过程中……门处迎面出来一名警察模样的豹子，瑞安的注意力被她吸引，同样那只豹子看向他，四目对视，二者停下脚步。瑞安开口道：“你认识我？”他昂头看她，觉得她身材壮硕仍不失雌态风貌。双目透漏着一股威严，不可冒犯。
“你是局长的律师？”她的声音有些浑厚，着实算不上动听，瑞安点点头默许了。那浑厚的声音接着说：“是来重新调查现场？”她蹲下来看着面前的白狐，瑞安点点头向后退了两步，他神情肃穆没有半点想要多说话的样子。
“好，我带你去现场，我叫莫纳。”她站起来转身便走，不等她反应，瑞安打算跟她时，莫纳已进入了大厅了。
他们不免得要成乘坐一个电梯，瑞安看着莫纳一直在开着的电梯里等，小跑了几步又慢了下来。
他不是很想和他在一起，按下76层。
门关上了，“怎么不说话？律师。”
看来又多了一个不把他当小家伙的动物。
“不知道该说什么。”瑞安站在电梯一角，莫纳此时背靠着门低头看他。“备忘录？”莫纳说，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她明白自己与所有动物第一次的聊天都是那么尴尬。
瑞安心想：“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与你坐一个电梯。”但他掏出备忘录交给莫纳。
莫纳拿着看了一会儿，“录音笔……你是不是忘拿了？”莫纳将备忘录一合交给瑞安。“那个是假的，就不拿了。”瑞安接过通讯录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