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法】白鸟(2)

“我不知道。“德国每一次都会简短地说。
法国很早之前就消失了，他没有去巴黎的占领军指挥部报道，也没有去维希的新政府报道。他就这么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
但这一次德国带来了不一样的答案。
“他死了。“
英国屏住了呼吸。
“前几天我们在巴黎郊外一处房屋的地下室发现了他的尸体，据推测死亡时间应该在半年前。死因是自杀。“
英国几乎无法理解德国所说的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用力地抠着木桌。
可是德国是不会说谎的。
“我很抱歉。这种事情不该发生，我们应该早点对法国采取行动把他送到他的新政府那里。“德国说。
英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们抓不到他的。“
“什么？“
“不…没什么。“总算稳住了自己的呼吸，英国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好了，德国先生。“
半年前…半年前…
白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一阵羽毛球馆抖动的声音在耳边突然炸开，英国转过头，看见了白鸟。
它挡在自己的面前，挡在自己和德国的中间。
它的羽毛不再纯白无瑕，那些平日里整齐的羽毛，此刻杂乱而支棱着，白色的羽翼上沾满了飞溅的血迹。
白鸟不停地叫着，用它的喙啄德国伸过来的手。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英国握了握德国的手。在德国转身的时候，白鸟扑进了英国的怀里，英国则接住了白鸟。
“法国…“英国一字一顿地说，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是你吗？“
白鸟没有叫，它安静地看着英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这个疯子！“英国抱着白鸟，慢慢地跪在地板上，“蠢货，不负责任的懦夫！你以为死亡就可以停下来这一切了吗？“
白鸟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吗英国？不甘死去的灵魂会化为白鸟，徘徊在生前执念的场所，守护在想要保护的人身边。只有真正爱着死者灵魂的人能够看见白鸟。“
当时它只是把这当做一个美丽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