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小马国6(2)

“不知道为啥，但我真的很惊讶，”我靠近灾厄，低声说，“毕竟你们的领袖是一只公马。” 
灾厄竖起了他的耳朵，一脸惊讶而困惑地看着我。“领袖？我们可没有领袖！“我不知道他这副表情是生气还是忧虑。 
我挥了挥蹄子：“我从机械精灵那里听到的，在那玩意还不是守望者的时候。” 
灾难看着我，更困惑了。过了一会，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什么？红眼”他转向酒吧的其他小马，“嘿，各位小马，小皮以为红眼是我们的头儿！” 
整个酒吧都笑起来了。
“我的天哪，小姐！”一只笑倒在我们前面柜台上的雌驹说道，“红眼只不过是个自负到爆的家伙！嘿，你不听广播吗？没听过DJ说的话吗？” 
“哈？”
“啊哈，是的。”隔壁桌子的某只小马表示赞同，他刚刚从他的赌友们那里赢了一堆瓶盖，后者正怨恨地看着赌博转盘上的色块。“让红眼出现在这里，把新苹果鲁萨变成他所谓的‘新世界’试试？看我们不把他集结起来的什么‘兄弟会’给打的渣都不剩，直到他跪地求……” 
“快下注！”他旁边的小马生气地打断了他。 
“所以……”我正在努力消化这些刚收到的信息。这酒真适合遗忘一切，但还不至于妨碍思考，“……机械精灵的不是守望者的那个声音是红眼，而他不是你们的头儿……” 
“守望者是什么鬼？”我旁边的雌驹插嘴问道，“那些机械精灵不过是些可以移动的收音机。红眼不能通过它们监视小马。它们可不是摄像机！”她转向了灾厄，“我的意思是，你能想象如果他可以通过它……”
好吧，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但那些机械精灵真的是用于监视其它小马的，只不过没有多少小马知道。守望者曾和我提过这些事情。
一只小马突然从柜台后面喊道，“嗨，苹果威士忌！来段DJ如何？”苹果威士忌抬头看向放在架子顶上的一个褐色盒子，上面的电线接着酒店各个角落的音响。他的角微微一亮，收音机就被打开了，一只雌驹甜美的声音，那或许是我至今听过最甜美的声音（也许是第二，跟薇薇的声音真的很接近）从音响里面娓娓传出。 
“How did this happen? What have I done?”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这一切因我而起？” 
“” 
“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却让大家受罪。” 
“” 
“我希望我可以躲避，可以远远逃离一切。” 
“” 
“我祈祷可以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她的声音，还有她所唱的这首歌，如此神圣，悲伤而充满决心，以至于那些不愉快又重新回到我眼前。我觉得自己快哭了，但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将眼泪留在眼眶里。酒能帮我把这些忘掉，于是我一口干掉眼前这杯，示意酒保给我注满。 
“” 
“……我身处战争之中，却早已忘记我的初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