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只爱一天」把〈周震南〉治得服服帖帖！（6）

第六章·被南夫人治得服服帖帖
“阿南，那不是糯米团子吗？”
周震南仰着头也不躲，继续往前走，季星北埋着头，昔日的马尾恹恹的散在肩头。两人擦肩而过，如陌生人不看一眼，在背驰的一秒周震南回了头，女孩的裙摆被风吹起一个角，一道伤痕若隐若现。
“就是她，昨天被她父亲打了一耳光，听说是因为周震南……”
路过的同学悄悄指着季星北的背影讨论，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笑，刮进周震南耳朵里。他冲到两人面前，扯着碎嘴那人质问。
“你说什么？”
话仿佛是从牙齿缝挤出，吓得两人直哆嗦。
“说！”
“阿南……”
姚琛让周震南松开手，被吓坏的同学才开口。
“听，听说她被校长亲自请家长，说她和……和你谈恋爱，被她父亲扇耳光……”
哆哆嗦嗦说完这番话，周震南来不及听完，飓风般跑走了。
“姚琛，我跟你打赌，糯米团子和阿南一定有问题？”
姚琛轻轻一笑，不作回答。
“你早就知道了啊，快跟我说说，他俩什么时候的事……发展到哪一步了？”
张颜齐缠着姚琛追问。
纸飞机重重扎进季星北课桌，她丧气地趴着并没理会，第二只直接栽到她手边，机翼上几个蚂蚁大的黑字：再不出来，我冲教室找你！
她弹起身，朝教室外走去。以为再也不会到301，有股力量牵扯着她回到起点。
周震南昂头坐着，季星北低头站着，沉默僵持，一只手靠近她的脸庞，轻轻撩开头发，两道血指印还未消退。
“疼吗？”周震南温柔地问道，渐渐靠近她的脸颊。
“不疼。”季星北侧过脸，刚好躲开他的手。
“校长那老头找你父亲……”
“放心，不是因为你。”
“哦。”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与自己无关，竟然有一点失落。
“上次，也是他干的？”
是指额头受伤的事，但那些来自底层的黑暗经历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我要去上课了。”
“季星北，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这样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季星北牵出一个笑，迷人且诡异，她渐渐逼近周震南，双手撑在墙上，把他圈在里面。
“讨厌才正常，如果你说喜欢我才可笑！我们是两种人，你不该来招惹我。”
她说话时呼吸浅浅的，一缕缕往他脸上吹，烧得少年的脸泛红，心脏像在打鼓，他努力抑制心中的悸动，生怕女孩发现。
在季星北松手时他反身抵回墙上，目光坚定地说：
“猴子说我们一南一北水火不容，就算天南地北我周震南也偏要扯一块儿！季星北想做陌生人，行啊，除非哪天你把我忘了。”
从那以后，周震南成了季星北的小跟屁虫，她去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学校的同学都躲着讨论，这小恶霸总算是遇到能收服他的人了。
“你怎么就爱喝白水呀？”
周震南盯着杯子里清淡的白水问，一边把自己餐盘的鸡腿夹到她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