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之守护者【孟鹤堂X周九良】②(2)

“……”周九良无法开口，他想说，因为人类是人类，而灵只是模仿人类的形态而活着。
“因为这里。”芭蕾舞女孩儿指着自己的心，说道，“因为我们是在靠自己的心活着，爱或者恨，都是绝对的，可是你们是用自己的脑子在活，所以才有了伪装和算计……你们有自己的梦想，可是灵们就没有自己的梦想吗？在上天面前我们不都是平等的吗？”
她步步向着周九良紧逼，此刻，芭蕾舞教室中的宁静被她目光中的肃杀所席卷。
她身上的长裙在风中轻舞着，却带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