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独家连载《天方有道》⑧(2)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程姑娘大才，姜文衣佩服。”
本应在闺中学习五艺，或是针线活，亦或是读书的小姑娘，却是容颜尽毁，这份打击有多么沉重可想而知，可她却能从阴影之中走出，重新面对生活，这份精神无疑是可贵的。
姜文衣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打心眼里佩服着程素英。
“不说这些了，”祁初元开口，“姜少爷、老人家，你们快坐，我去取茶，聊上一会儿也算歇息片刻，如何？”
姜文衣点头，与白冥鹰一同坐了下来，程素英见二人坐下，自己也随之坐了下去，姜文衣则下意识的瞥了程素英两眼。
“程姑娘，你是哪里人？”姜文衣想打破沉默。
程素英不予理会。
“呃……难道你是潜武城人？”姜文衣觉得有些尴尬，又试探性的问道。
程素英还是不说话，甚至在面具之后闭上了双眼。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自从他进来之后，这位程姑娘便如同哑巴一般一声不吭，也不知是生性怪癖，不爱说话，还是刻意挤兑姜文衣，姜文衣郁闷不已，识相地闭上了嘴。
好尴尬啊……姜文衣欲哭无泪。
这程素英也太沉默了，就好像把姜文衣当做十恶不赦的恶人一般。
三人对坐，一言不发，空气十分凝重……
此时祁初元端着几杯茶走了过来，一脸客气道：“来来来，各位用茶，不必如此拘谨，便当是在自己府中就是。”
姜文衣为了缓解尴尬，伸手拿了一杯便喝了一口，随后血气上涌，猛地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喷得满茶几都是，白气升腾。
“姜少爷，这是滚水……”摸头道。
姜文衣咬牙，却无处叫苦，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程素英对此则是没有反应，只是代祁初元将桌子擦好，便取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姜文衣并没有再取茶，他的舌头都已经起泡了……
“姜少爷在绘画一道上颇有建树吧，据说传神至极，颇具大家风范，鄙人一把年纪却还一事无成，惭愧呀……”祁初元也坐下，看向姜文衣。
“祁叔谬赞了。”姜文衣笑道。
“这位前辈是……”祁初元看向姜文衣身旁的白冥鹰。
“他在济元城中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乃是读书人出身，识经义，通文道，我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姜文衣回答道。
此时白冥鹰眸光扫向祁初元，却是带着一种十分特别的气势，祁初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向白冥鹰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
几人聊了许久，大概就是问了姜文衣的生活、想法之类。
“姜少爷是要去哪里？”祁初元问道。
“邛乌城，距离此地很近，至于之后……我也还不知道。”姜文衣如实回答道。
“你难道不打算回济元城了吗？归根结底，那里才是你的家……”祁初元看向姜文衣，眼神之中有几分惋惜。
“我不能依靠济元王一辈子，如今我已成人，必须有骨气，不能为济元王增添负担，更何况我走了，才不会干涉到济元城内人们的生活，才能让他们得到自己想要的现状。”姜文衣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