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伞霸现代paro脑洞随笔（下）(3)

女孩似笑非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连几番，然后点点头表示回答。其实刚才在管道里时她就知道下方有一个人类，于是故意从那个位置爆破墙体。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方羽珩竟然会主动保护这个人类，既然如此，这里已经没有了继续停留的必要。
这样想着，她朝柳振风飞了个媚眼就转身消失了。
“那，监控室里……有套备用制服，不知道有没有被老鼠啃了。你、你应该用的上。”柳振风抬头指了指女孩留下的大洞，方羽珩看见他的耳尖红了，“我在这里等你，然后我们也顺着这儿赶紧离开吧。”
方羽珩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拂去落在柳振风肩头的碎石和浮灰。后者看着鲛人的身影消失进监控室里，再也忍不住的用双手捂住脸。
鲛人变出双腿后真的和人类的身体结构一样啊。
半个月后。
“There Are Some Things Money Cannot Buy.
For Everything Else,There is MasterCard.”
（VISA信用卡的广告：万事皆可达，唯有情无价）
柳振风关掉电视机，声音戛然而止。这是他在WTF工作之前租的公寓，后来因为交不起房租，每天还要坐很久的公交跑到市郊去上班，于是就搬到了免费的员工宿舍。前一阵子非人类袭击事件发生后，WTF给地下每一层隔离区的安保人员都发了一大笔补偿金抑或说封口费，足够他和方羽珩舒舒服服的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三四年。柳振风于是趁此机会辞掉了工作，带着方羽珩又搬了回来。他不知道老鼠女孩入侵地下设施的目的，也许是为了救某个非人朋友，也许是一次谋划已久的打击报复。但她做事非常细心，重点捣毁了监控中枢和档案记录，让两人能逍遥至今。
方羽珩说，鲛人用双腿行走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暂时没法行动自如。柳振风就为他准备了一个轮椅，方便在屋里活动。不过眼看着风头差不多过去了，连续半个月憋在屋子里也快要到柳振风忍耐的极限。正好今天天气晴朗阳光也足，他打算带着方羽珩去公园走一走，后者十分欣然的同意了。
因为周一的缘故，公园里的人不是很多。一身休闲服的柳振风推着方羽珩漫步在小路上，享受着自由的阳光和微风，一时静默无言。虽然他十六岁就踏入了里世界，但还是第一次和非人类共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方羽珩对人类世界的家用电器、交通工具使用的都很熟练，让柳振风很好奇他过去的生活。可方羽珩从不主动讲自己的事情，反倒是三言两语就让柳振风把自己的事讲了不少。
“风风。”
“嗯？”
这个称呼是方羽珩自作主张发明的，第一次叫的时候柳振风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在那种地方工作呢？”方羽珩看向一旁的树丛。
“当然是为了钱啊，那种公司给的工资很高。”柳振风叹了口气，“挺俗气的理由吧，可这座城市的物价也是真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