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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一个脑洞‖嘿,张小辫儿(3)

我想起来他力荐给我的老干妈泡面法,不情愿地“嗯”一声,确实还可以。
他狐狸尾巴都快摇出来,得意忘形。
他能上台演出的时候,我的应酬多的满天飞。
没办法,公司在进步,人手不够多。
我和张云雷很少见面,尽管每天都会打电话,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辗转反侧,思念成疾。
有一次他没跟我说,突然就飞到我出差的地方来看我。
我在饭店里遇见他,他被人搀着走过来,笑得很温柔。我没顾上一桌的客人,起身去接过他的手。
他在我身边坐下,大家问我这是不是男朋友,我勾了勾嘴角,说是啊。
有几个喝得醉了,打量我们俩好半天,说你们俩还真挺配,都瘦的跟猴儿似的。
我笑笑,没回应。
他们又看着我身边的张云雷,说大兄弟你这瘦的不正常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怕他尴尬,替他回:“他刚受了点伤,所以体重减了不少。”
“啧,我瞧着也是,我看你这伤挺重的吧,这腿脚以后可别好不了。”
那人烂醉如泥,简直口不择言。
他旁边的人神色皆是一僵,转瞬都忙着圆场。
我能感受到张云雷片刻的僵硬,因为这是他最不愿提起的话题。
我在桌下拉住他的手,攥得很紧,那手是冰凉的,没有温度。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我们俩都太清楚后果了,那个醉汉说的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再多的宽慰都无济于事。
那晚张云雷很沉默,此后的很久都是这样。
我以为他只是身上疼不想说话,没有问他怎么了。
但那只是我以为。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自以为是,使得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愈来愈深。
张云雷和我提分手的那一天,是我们恋爱的一周年纪念日。
命运就是这么爱捉弄人,曾几何时,我以为我们能有五周年,十周年,甚至一辈子,却不想,我们的感情只历经短短的十二个月,便走到了尽头。
我那时歇斯底里地在他面前发脾气,眼泪夺眶而出。我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明白凭什么。
他很淡定,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对比起来我就是一个疯子。他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看着地板,等我渐渐安静以后,他起身,居高临下地望向我,声音清浅:“我们,就这样吧。”
我分明在这句话里听出了刺痛,还有怜悯。
你在怜悯谁?
是我,还是你自己?
张云雷离开得很快,几天以后就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我不能说是乐得自在,但一个人的生活没有我想象得那样糟糕,只是在忙碌的时候,我不会那样疯狂地想他。
以前总觉得我的世界不能没有他,可我逐渐发现,人真的可以习惯孤独。
痛到极致,便是麻木。
我爸妈一直催我结婚,我没答应,就这样一个人过也挺好。
我怕再遇到一个张云雷这样的人,会把我本就脆弱的世界搅得满目疮痍。
约摸六七年以后,张云雷给我送来婚礼请柬。
他的媳妇儿是当初在南京那个医院唱送情郎的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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