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锦衣卫夫人很混乱之他的罪行,罄竹难书!
陆竟姮遣了所有人下去,秘密交给她一个重要任务,就是――
监视陆阮!
监视什么的,她最在行,她始终记得她从十三岁开始给陆竟姮当锦衣卫,五年来,她打了三万一千二百一十三条小报告,她向陆竟姮保证她不会忘记她的使命。
“迁迁,不要怪我,让你隐藏你的身份。”陆竟姮把凤钗插入她的发髻中,有一丝无奈的笑着。
彭迁握住她的手,看着镜中的二人,竟有几分相似。
成亲的队伍绵延数里,十里长街皆张灯结彩,彭迁从花轿内探出头,双马牵引着婚车前行,从皇宫到将军府不过十五里路程,彭迁感觉时间过的异常漫长。
路越走越偏,从喧嚣的长街到静无声息的草地,彭迁才发觉不对劲。
什么时候她身边的轿夫和随从换成了士兵啊!
而且她的嫁妆呢?十箱子的金银财宝全部去哪了?
“陆阮,你给老子滚过来!”彭迁看着路线越来越偏,按捺不住,直接掀开帘子,大喊陆阮的名字。
陆阮示意队伍停下脚步,掉头一转,和彭迁解释:“夫人不要担心,是皇上和皇后特意将婚礼的场地选在了郊外的军营,旁边还有平湖和十里杨柳呢!”
他随手摘了路边树上的花,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夫人不要生气好不好?”
彭迁一看到花,激动的退避三舍,而陆阮非要让她把花收下,来回推搡,她示意陆阮下马到婚车上,陆阮应了,旁边的士兵们都一副为将军窃喜的模样。
“老子对栀子花过敏啊喂,谁叫你把花别老子头发上的。”彭迁皮笑肉不笑的掐了陆阮大腿上的肉,但对于陆阮来说,这只是挠痒痒而已。
“夫人不用着急给我按摩,成亲之后有的是时间。”陆阮握住她的手腕,“夫人对栀子花过敏,我记住了。”
她泪流不止,不是因为陆阮对她说的这些话,而是他力气真大,手腕特喵的疼死啊喂!
“你力气能不能小一点!”彭迁有苦说不出的把陆阮赶出了婚车。
士兵们一脸“将军你干了什么,我们都了然于胸”的模样,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副将周宇镇拍了拍他的肩膀,善意的提醒他:“将军力气不要用太大,夫人是姑娘家,强扭的瓜不甜,自然不愿意这种粗暴的行为的。”
陆阮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他肯定要记住,对待夫人这种容易炸毛的生物,他的力气一定要小,不然夫人会生气。
彭迁暗暗记下了这笔账,陆阮就是个糙汉子、伪君子、下流胚、大尾巴狼!
在赶路时,彭迁一会不是要方便,就是饿了想吃东西,再或者把陆阮拉进婚车好好的打他一顿泄愤,虽然对陆阮来说这是挠痒痒。
赶到婚礼场地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陆竟姮和陆璟已经在那里等着,彭迁又被发了一击狗粮,两个人打扮的相差无几,只不过一个高些,一个小巧些。
按照东宋国一套婚礼流程下来,彭迁已经累的半死不活,婚房是青布搭成的帐子,黄鹂鸟在柳树间吟诵着初夏的歌谣,平湖水波澹澹,也是一番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