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野菊的脱发自救记录(2)
才服用不到2周呢,感觉肝区隐隐作痛,到医院检查出药物肝。
“小老弟,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我没吃什么特别不健康的食物啊……”
“你再想想?”
“非那雄胺算吗?”
那医生是院长,但看她表情在听到“非那雄胺”后有点懵逼,但不愧是老医生:“噢,雄激素下来了,难怪……”
“可是医生,我秃了。”我露出发际线,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停药会复脱的”。
“年轻人,脱点头发正常,想当年……”
最终,药物肝痊愈,我又恢复到原来1mg的非那雄胺,又吃一年。效果感觉越来越不尽如意,发际线的后退速度明显迅猛些,简直是我脑壳的洪水猛兽。
18年的夏季,我又来到了省皮肤科院,是一位40岁的医生。
“小伙子,你咋啦?”
“医生,我发际线后退更严重了。”
“哎呦,你看看我,我都不方,你方什么?”说完医生撩起刘海,仿佛瞧见我30岁的模样,“你痤疮用药膏试试,还有什么事吗?”
“这里能做植发吗?”
“不能,也不建议你做,植发的存活率对女性来说很高,对男性来说过5年就说不准。重点是太贵,你有钱吗?”
我总感觉老头一语双关:“你怎么知道?”
“我做过,师兄给我做的。”刹那间,我听出悲伤气氛,“你有找女朋友的打算吗?”
很快,我手上除了阿达帕林,还有几瓶螺内酯。至于螺内酯是什么,大家可以度娘下,查完后我跟你们的表情相同,以至于吃完后我MIMI痛,就停药。
今年年初,对发际线没有停止倒退迹象的我,实在忍无可忍,改用度他雄胺,一口8块呢。度他雄胺比非那雄胺的药效更厉害,就是副作用也更强,但考虑到没结婚的打算,小事。
哎,今年6月,又遇到高中老友之程序猿:“你最近还有吃药吗?”
”药物再好,比不过加班熬夜啊!植发不仅贵,也没什么靠谱的机构,还不能保证以后都不掉。我钱再多也禁不起耗不是?”
此时,我即将打完这篇稿子,忍不住叹气责骂发际线不争气,感慨之余,手机接到来电。
“你好,您的包裹到了,货到付款的!”
“好,我现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