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那可是我亲兄弟！得加钱！！(2)

还没说完，老头子就意识到了对方的不耐烦，与眼神中快拍到他脸上的三个字——【说人话！】
“咳咳”清了清嗓子，转换一下思路…最近是不是应付巢都上层的操蛋贵族应付的太多了？
老人在心里默默修改了之后几天的行程表，全然不顾早几天准备周全的管家们接下来几日的手忙脚乱——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不是吗？
他想着，至少比我年轻时薪水高。
心绪万千，只是一瞬，下一刻奸商露出了标志性的商用微笑，开始了他自己的工作。
“我们与军团的高层一直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合作，这个可悲可叹的世界近年来的三次重建都有我们的支持与物美价廉的“帮助”…而第三次，哦，就是这次，亲爱的，不，是该死的叛军与恶魔又把这儿砸了个稀碎，让我们再一次有了伸出援手的机会。”
“你们赚了多少？”尖耳朵的朋友在酒精的作用下豪爽太多了，单刀直入的打断了老人的发言。
见多识广的行商不以为侮，淡淡回应道
“这当然有利可图。”答非所问，但对方好像听的挺满足的，吹了个口哨，丢光了艾尔达人优雅名头之后安静下来，继续听奸商细说。
“这幢建筑，确切的说这个世界北半球的一切都是我出资建的，嘛…多少有些香火情。”
语气很平常，但客人的尖耳动了动，敏锐的察觉说这句话的时候，对方用了【我】，而不是一直的【我们】——看来，需要重新估算眼前这老猴子的价值了…行商王朝吗？姑且当是个人也无妨。
心里千般思量，面上含笑抿酒，默然静听。
“前几天刚和军团谈妥了第二期开拓世界的项目，涉及几个新收复的世界，包括驻军，殖民，发掘，开采，运输在内以及必要情况下的要塞化与自持铸造世界化的一整套工程的利益分配。”
他停了下来，吸了一口手头的烟斗，金丝单片镜后的细眸锁住了客人，在晨雾中呼出了一口氤氲的烟气。
“这个当口，老头子我在军团的地界儿上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热的烟气与冷的雾气互相萦绕，其间的老者的轮廓也不再清晰，变得模糊，莫测起来。
没有口哨，也没有回应，尖耳的客人抿完了杯中的酒就又要了一杯，好像真想借些蛇胆子来用一般。
许久，他又喝完一杯便不再要，开腔打破了雾中的无言。
“财可驭鬼，亦可通神，大商谋国，晚辈受教。”纯正到有些古风的高哥特语流水般从其口中吐露，暴露了说话者其实听的懂一开始拗口的文言的事实——只有帝皇才知道他在将自己放逐于黑暗中的的诸多岁月里接触过什么，学到过什么……闻听其言的老人细眸微张，郊狼般的神彩闪现。
有点意思，他想。
“晚辈？我可担当不起一个先知道途走了一大半强转放逐之道还活的这么滋润的人物的前辈。”
哦哦哦，今天没来错，这个老头绝不一般！
客人嘿嘿一笑，遇高人岂可交臂而失之！！
“前辈不必客套，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已。”
这句居然是艾尔达语！信达雅…斯内克十分确定这不是耳蜗里的转译器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