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人·3【科幻】(2)

孔乙己猛地睁开双眼，浑身颤抖地问道：“那丫头叫甚么？”
“好像叫秋儿。”
“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
“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
“哦！”
“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
“后来呢？”
“后来打折了腿了。”
“打折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
虚拟密室内，孔乙己看着面前躺着的少女，双目无神，喃喃说道：“快了，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