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夏（中上）(2)

“你干嘛呢？”王九龙凑过去看他的电脑屏幕。
“我在改专场的剧本。”张九龄推了推面前挡住他视线的脑袋，“你也帮我看看，咱俩一块改改。”
“嗯”
张九龄打了一个哈欠。
王九龙把桌上的手机拿过来按亮了手机屏，然后转过头看着张九龄因为喝酒还有些微红的脸颊。直到张九龄又打了一个哈欠，王九龙终于忍不住说：“老大，别改了，这都十一点多了，睡吧。”
“嗯，好，你等我改完这一个。”张九龄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听着张九龄有些敷衍的话，王九龙做事就把脸拉下来了，拿过张九龄的电脑，保存、退出、关机，一气呵成。然后他把电脑合上对张九龄说：“现在，赶紧去洗漱，然后睡觉了。”
张九龄没办法，只好拿眼睛瞪着他。
“你瞪我干嘛？”王九龙看着张九龄因为有些生气而瞪的比平时更大更圆的眼睛。可能是因为有些困倦，所以他的眼睛有些微红，又因为刚刚打了哈欠，还泛着一点泪，看起来有些湿润，于是王九龙就又被张九龄可爱到了。
然后王九龙就催着张九龄去洗漱。
等关了灯，王九龙突然说：“下个月我生日就到了。”
“嗯”
“‘嗯’是什么？”王九龙不满于张九龄的回答，“你今年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啊？”
张九龄翻了个身，背对着王九龙回了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撇了撇嘴，王九龙盯着张九龄的后脑勺看了半天，然后他磨了磨牙，“哼！不告诉我就算了，你最好到时候让我满意！”
听着王九龙赌气的话，张九龄在背对着王九龙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王九龙”
“干嘛！”
张九龄咧开了嘴角，“晚安。”
“哼！”
隔了一阵沉默之后，王九龙的声音再度响起，“晚安。”
晚安，张九龄。
【后记】：我对你说晚安，在每个你听不见也看不到的夜里。你最好不知道，因为这是我的事，你可以不承担；但你最好是知道，因为我无比希望这也成为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