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2)
那件事慢慢的过去了,两人又恢复了演出。他,在台上说着他好了,他很好!登桌子倒立,一次一次跪倒,腿磕在地板咚咚作响,跳大秧歌,蹦蹦跳跳。引得台下一片惊呼。却也是证明他好多了,马上就没事了。周围人都劝他,不要那么拼命。甚至师父姐姐和大林都打了电话过来,为了这些事还挨了骂。可张云雷依然这么做下去。杨九郎,除了问他疼不疼,着急着去扶他,眼里含着担忧,却没说他一句,因为他知道他,他爱他,他俩可以同生共死,不论到哪里都会陪着他。他想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他想让他完成所有心愿,只要是他想,他都支持他。只是,张云雷太高估了杨九郎内心的承受力。虽然,从17年八月以后,张云雷就知道杨九郎因为他的事,患上了抑郁症,但一直都是轻度,可以自行疏解调节不用吃药控制的。但他不知道,杨九郎在最近一连串的打击和重压下,已经,不得不用药物控制了。
为了怕张云雷发现,杨九郎把开回来的药全部换到了鱼肝油,钙片之类的瓶子里。藏在自己这边的床头柜里。
张云雷,现在越来越忙,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腿上的伤,又有了复发的趋势,去上海的时候,走路的姿势又变成之前那样变扭的走法。杨九郎除了劝他怎么也要注意些,别太累和每天他回家给他做按摩以外,还是随着他的性子去了。可张云雷不知道,杨九郎彻夜难眠,在他睡过去以后,只有靠安眠药才能入睡。而白天,只有吃了抗抑郁的有兴奋作用的药才能维持正常情绪。这种药,是药也是毒,一生都摆脱不了的****!去上海的时候,怕舞台上情绪不稳定,影响演出,杨九郎又偷偷加了半片抗抑郁药后才上台。台上,许是药物作用太明显,杨九郎有些过度活跃,张云雷背着手一脸不解的问九郎“你今晚怎么这么兴奋啊?” 是啊?“是啊,为何这样兴奋?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要你快乐,开心就好,其他有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为了不引起轰动,张云雷杨九郎尽量分开走,到工作地点再汇合。或者分开行动。不能跟在张云雷身边,为了保证安全,杨九郎把所有助理和工作人员,都塞给了张云雷。这也给杨九郎去看心理医生拿药不让张云雷发现,提供了便利。
诊所里,“杨先生,不行还是住院治疗吧?您这个药量越来越大了。” “不用了大夫,您也知道,我现在也是公众人物,还是尽量不让人知道的好。您开药吧。” “唉,图什么啊,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适当放松放松吧。不为自己,也得为家人考虑考虑。”医生叹息道。“您说的对,得为家人考虑。谢谢您!我去拿药了!谢谢!” 杨九郎拿了药迅速离开诊所,坐进车里把药换瓶,揣进兜里,空药瓶撕了外标。下车把外标烧毁,药瓶扔掉。回车上,启动车钥匙,去和张云雷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