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ERS 奇迹(7)

“怎么说呢…如果认为正确的话，或许可以试试看…”
“你在说什么？”
“这不是你期待的建议吗？”
“…”洗牌的双手微微抖了一下，不得不重新来过。
“当然，我只是凭借经验这样建议的”黎塞留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果然，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情不能混为一谈。就当是个无聊的建议吧。”
“最后一轮了，伊塔先生”
女调酒师敲了敲积分表上的数字，我和她的差距并不大，但是真的还有可能吗？
“如果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她理了理手里的纸牌，“纸牌游戏的话，什么都有可能。虽然人生不会像这样幸运，但是也许…”
她把手里的牌丢掉，又抓起几张“也许就能发生奇迹也说不定…”
“啊，忘记了，换三张”
我凝视着手中的纸牌，或许可以试试看吧。
“换两张”
我把抽到的牌压在手里，没有再看。这个几率太低了，我真的能够组成这样的牌型吗？
面前的调酒师却不为所动，认真的整理好手牌。
“Straight Flush”她把手里的扑克排在桌上，鲜红的桃心以及三张人头让我一时不知所措。虽然我的确在组那个牌型但是，真的可以吗？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把手里的扑克翻开。
向上的黑色桃心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Royal Flush”我轻轻从口中吐出这个词。黑桃皇后和国王终于对我露出了微笑。
“看样子，是我输了”女调酒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啊啊啊还以为红桃的Straight Flush已经足够大了…”
“我是第一次Royal Flush…”我轻轻吐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还应该说什么。对我来说，这一连串的奇迹，让我怀疑是不是把这辈子所有的幸运都在这一天用尽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有说过，奇迹不是免费之类的话…”黎塞留把扑克牌收集起来，整理好塞入牌盒中，“…但是，奇迹既然发生了，还是接受比较好。”她把扑克牌塞到我的手里。“获胜者的奖品，当然最值钱的不是这个，而是可以随便饮用饮品。也许可以喝到让科多拉多心痛的地步。”
“我可都听得到，黎塞留。”吧台后的女性轻声提醒道。虽然胸前别有铭牌，但从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来看，很明显她不是调酒师。
“如果你希望你的工资少一半的话，可以继续说下去。”
“不不不，我都和客人游戏打输了，就别再折磨我了。”
“那…作为惩罚，今晚就全由你来招待客人咯。加油哟，黎塞留。”科罗拉多的嘴角微微上扬，向黎塞留挥了挥手就往酒架够走去。随之而来的，便是黎塞留的叹息声。显然，改变已有的决定是不可能的。
“好吧，伊塔先生，您还想喝点什么？”再一次站在吧台后的调酒师问到。
“啊，嗯…这个吧，Piano Man”
“好的，伊塔先生，这就准备。”黎塞留摇了摇头，又转身去准备原料。“伊塔先生是图灵人的话…”
究竟喝了多少，甚至连我什么时候昏睡过去，我都记不清楚了。除了那场比赛之外，似乎就不再记得之后和黎塞留讨论的事情了。事实上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梦境，当我清醒过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在军营的床上，而床边刚好有一副「Stargazer」扑克牌。我也没有宿醉之后醒来的头痛感，只有长时间酣睡醒来时的乏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