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葬礼(2)

但在同时，我迅速地朝那个男人开了几枪，由于没有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这几枪击中了哪里。但也只能上了……我迅速从地上冲了上去，子弹似乎有两发打中了他的右手臂，我便朝右侧攻过去，用小刀刺向了他的腿部，向下用力一划，男人应声倒地。
“还活着吗？”我边揉着已经肿起的脸边问他，“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呵……没想到会死在你的手上……没关系，杀了我吧。”
“你弄清楚情况了对吧？”我伸手去取他的面罩，“我会使用一切方法拷问你……你是波波？”
男人的脸暴露在我的面前，我不能平静地去看着这张脸。
“呵……还是被你发现了啊……”他自嘲似的露出了可悲的笑容。
“你是那个男人的手下吗？”我忍住自己的惊诧，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你是说温斯特里亚（Wisteria）博士的话，是的。”
“你为什么要在我小时候就装作孤儿接近我？”
“不不不，我真的是孤儿，只有接近你是在作假……”
“那么……我也无需继续问问题了……不过最后一个问题是……”我深呼吸，“你悲伤吗？”
同样的神态，同样的回答，同样的死亡……
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下……我……还没有麻木吗？那就好……我还会哭……这证明我是一个有着感情的存在……
半掩着的门被推开了：“我回来了……犯人是……波波？怎么会在这？他是死了吗？”
“他就是犯人，我已经把他杀掉了……”
“哦……是吗……他……悲伤吗？”
“不知道……”
“是吗……他没有说不悲伤啊……”
“他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毫无疑问。”
“即使他对我们毫无感情……我也要感谢他为我们带来的快乐，因为那都是真实的，是实实在在的。”
“嗯……我去埋葬他……”我再次把面罩给他盖上，抱起了他肥重的身体，我向外面走去。
人死时，据说都是有走马灯的吧……那么波波死的时候，究竟看到了什么呢？可能是内心的期望……我觉得一定是我们的童年……
在走出楼梯口时，我拿出RCT703改，停止了时间，路上的行人都停下了脚步。
我的手近乎失去了知觉，腿也蹒跚着几乎走不动了，但是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只需要一会……就可以到了……我在走时顺便拿走了园丁的小铲子，将他轻轻地放在了一棵无人的树下……解除了时间停止，用铲子一点点地挖着泥土，天色又变黑了，不过这一次我可以安葬你了……
最后，我用铲子在树上刻下了BOBO……这就是他的坟墓，是他的终点站。
对了，在火灾中救出我的，那个不为人知的消防员……是谁呢？才发现我对于这位救命恩人都没有好好观察过呢……消防车是在他之后赶到的……那么知道那时会发火灾的就只有……哈哈……说什么不知道呢……你清楚得很……你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