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25 （孟鹤堂同人文）(5)

至少现在，她还没办法正视这对兄妹站在一起的画面。
她羡慕祥音有这么好哥哥，所以认为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她替孟鹤堂说和，是因为确实受了他的恩惠。
远的不说，但是这一次明荆没再来找麻烦，就是他在其中帮了忙。宋生辉唯一有用的地方，大概是教会了他们对待非常之人需用非常之法。
孟鹤堂在祥音楼下逮到明荆，直接拍照透给小报社，说他跟踪偷窥。这种茶余饭后的丑闻，是沽名钓誉的人最好的把柄。
内情她知道的也不多，他不过三两句带过，但脸上的伤添了新的，司瑰总看在眼里。
这份人情总是要还，只是想不到牵扯出这么深的隐秘。
祥音在喋喋不休的念叨之后，有了势不可挡的困意。司瑰拍拍她脸颊，叫她不要睡。
“那金霏呢？你还没有告诉我。”
祥音看着她的眼神，涣散、又聚焦，似乎在回想金霏是谁。
“我就是想试试，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和除他以外的男人，发生一些真正类似恋爱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也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所以刚刚好。”
所以，即使投入不了感情去回应，也不会有太多负罪感，不必担心伤害对方，也应该不至于太难解决。
况且，危险的男人，适合孤单的女人。好比小时候过年时，一定要亲手点一次炮仗，图的不就是那点儿刺激嘛。
引线燃尽，火药炸开，谁也不是真的为了取暖，听个响罢了。
对与错根本没法做评判。道德、人伦，都只是人定下的规则，可在有这些规则以前，人类就已经在生活了。
说到底只是爱而已。人和人之间产生哪种感情，是不可能被规定，也不可能被控制的。如果可以，谁也不愿意选一条荆棘满地的路。
这是个根本无解的题。
司瑰想在孟鹤堂赶来之前把自己灌醉。可这种时候，越是想醉，就越是清醒。
也许自己不该有好奇心，不该管这件闲事，不该刨根问底。
祥音席地而坐，头埋在沙发上，大概已经睡着了。
也许自己应该细心一点，如果能早早意识到异样，说不定就可以避免现在的状况。
可惜，世上从来没有也许，人生也总是在解难题。
by 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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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 微博@洛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