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衡】我心归处（五十九）武林盟主和御史大人的职场爱情故事(2)

齐国公连连摇头：“衡儿你应该知道，咱们齐家如今就靠着这个爵位支撑门庭，若是连这个都没了，我以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父亲，儿子以后会更加勤勉，就算失了爵位，儿子也不会让齐家倒下的，请父亲相信我，”齐衡双目含泪，“父亲，这个爵位以后就是我的，但城璧是我此生挚爱，若他真的性命不保，儿子怕也活不成了。若儿子死了，齐家也一样没了爵位啊。”
齐国公听闻此话，气得抬手作势又要打，但是看着儿子的眼泪，终于没有舍得打下去，收回手，重重叹息一声，走出门去。
齐衡在外面跪着，天居然适时下起雪来，不多时，他的头和肩膀就被白雪覆盖了。腿已经从刺痛到如今毫无知觉，全身都被冻僵了，下人们和齐夫人无论怎么劝，他都拒不起身。
齐国公夫妇躺在床上，但哪里睡得着，齐国公一整夜都没说话，国公夫人侧着身子，默默垂泪。
眼见着到了上朝时分，齐衡还是一动不动，齐夫人终于忍不住：“这么冷的天，衡儿再这样跪下去，怕是要拉下病根了，不行，我得去找些家丁来，就算抬也要将他抬回房里去。”
“慢着，”齐国公缓缓下了床，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般郑重道，“既然他如此执着，我就如了他的愿。”
齐夫人大惊：“你真的要用爵位去救那个连城璧？你也糊涂了吗？”
齐国公叹息一声：“衡儿说得对，连城璧毕竟与他成了亲，若真的见死不救，与我齐家祖训有悖。衡儿从小到大就没求过我这个做父亲的，这个爵位本就是他的，就让他自己处置吧。”
齐夫人还要再说，齐国公却抬手制止了她：“夫人，我们齐家守着这个爵位多少年了，齐家却一代不如一代了，既然如此，不如相信衡儿。他对连城璧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只要衡儿没事，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夫人不必再劝，我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