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同人古风 桃花扇 上
圈地自萌,这个系列有CP向
误上升正主,除了名字,都是我的脑洞
新手写文,文笔不好,接受批评,努力改正
最后,爱九辫儿,爱每一个关注我的人
夜空的寂静,骤然被鲜血打破,此时的杨九郎撑着最后一丝气息,带着让人害怕的伤口,无力的躺在地上。大量的血液从身体中流淌出来,他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流下的泪水,只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力气挪动,几乎没了生命迹象的张云雷就在他的右手边,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一把沾了血的桃花扇,死,他们都不怕,怕的是如果不牵着手一起走,下辈子,还能在见面吗?
十年前
十一岁的杨九郎,是朝中肱股杨丞相家中第九个孩子,因为前八个都是姐姐,从小,这孩子就是养在蜜罐里的。好在杨老爷杨夫人都是明理的人,从小便告诉九郎,要善良大度,要与人为善,要好生读书练武,将来才能够为爹爹分忧,报效国家 九郎才没被宠成一个纨绔子弟
这一日,下了学堂的九郎,手中拿着冰糖葫芦,还要故作小大人的成熟模样,迈着四方步领着一众随从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又一个戏台子,小孩子家家的就是爱凑热闹,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要看看今日是什么戏份。这边台上是一个梳着长生辫儿,长相清秀可人却瘦的可怜的小男孩,抱着一把破旧的三弦,正唱着九郎听不懂的小曲小调儿,别看这孩子奶声奶气的,唱起小曲儿来倒是有点韵味,和之前听的都不一样。他唱的真好听啊,九郎心里想着,看着看着就入了迷,直到府上的下人来催,才肯回家。 第二天,还是充满诗意的黄昏时分,九郎又来到了戏台子这儿,听着小曲儿,不停的对着台上的小男孩,笑的看不到眼睛台上的小孩唱完之后,九郎跑到后台,厚这脸皮问人家的名字,那孩子怯生生的回答他,“我叫张云雷”“奥,我叫杨九郎,你唱的真好听,我看你比我岁数小,以后你就叫我九郎哥,我们就是朋友了,这个桃花扇子你收好,送你的见面礼”“杨少爷,这,,太贵重了,我…
”这边张云雷还没来得及拒绝,九郎早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后台。
说实话,张云雷并一开始没想过自己会和杨九郎成为朋友,一是莫名其妙,怎么一上来就要做好朋友,还送这么贵重的玉坠子,二是身份地位悬殊,自己怎么可能成为贵公子的朋友,人家不过是今天看自己顺眼了,玩笑一句罢了。回到戏班子的大杂院里,张云雷把那折扇收到自己包袱的底层,也没多想,就休息了。可他没想过的是,杨九郎是当真的,日复一日的台下捧场,台后交谈,让张云雷心里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开始期待着杨少爷每天傍晚时分能来听自己唱曲儿,开始愿意听九郎在学堂武场里发生的好玩的事儿,有的时候玩笑打闹中,不经意的僭越,叫一句九郎哥,能让那个小眼睛的少爷开心好几天。就这样,大半年过去了,两个人还真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九郎曾问过他为什么从不用那把扇子,张云雷的回答是,那把扇子是他最珍贵的东西,要等到成角儿那天再用。
冬日的暖阳照的人犯懒,张云雷上一秒还沉浸在早起时师傅给自己煮的那碗生辰才能吃到的带着寄到的面里,这一秒就因为练功时犯困松懈,连续唱错词儿,还在翻跟头的时候险些伤了自己。梨园行中一向严厉的郭师傅可不论今天是不是张云雷的生辰,把人怼到墙角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即使心疼,为了孩子的将来,也不得不这么做,“滚,到墙角跪着”委屈巴巴的张云雷,直直的跪在墙角,师傅也不看他,师兄弟们也爱莫能助。这边下了学堂的九郎,惦记着今天是云雷的生辰,平时为了保护那孩子的自尊心,也不经常给他送些什么,今日毕竟是特殊日子,九郎想着,带他的小角儿去吃城里最有名的烤鸭子,心里想着待会小孩儿吃的满嘴油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就这样一句盘算着,走到了戏班子住的大杂院。一进门九郎探头探脑的找着张云雷,落去眼中的却是那个跪在墙角瑟瑟发抖,眼中带着泪花,却又强忍着不哭的小可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