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社向主九辫】 尘（4）(2)

张云雷眯了眯眼睛，不悦地皱起眉头，手依然扣在手机上，在经理看不见的手机下早就挂断了电话——准确的说，对面还没接起来就被张队挂断了:“警察询问，自然早就通知了贵司，不信等询问结束了您自己去问，我们的询问过程执法记录仪全程开启，询问结束后您也可以到警局去查，你最好老老实实配合询问，不然我会以为你在给什么人通风报信！”
那经理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奉承态度，扯过把椅子自顾自坐下，两只腿往桌子上一翘，仿佛眼前两个人不存在。
“你现在在接受警察询问！不是在自己办公室里喝茶！行为给我放端正一点！第一个问题——这是你第几次接受警察询问?！”张云雷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那经理倒也乖乖地把腿拿了下去:“……第二次。”
张云雷耳边传来杨九郎的低语:
“他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