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第五人格约瑟夫同人）(3)

哥哥嚎叫着被带走了，家里的财物也被布兰度洗劫一空，他说这就叫“公平”。
 可是，明明这些钱都是我们家挣来的啊，也并不是抢来的，为什么就要被分发给别人呢！
“大家都是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啊……” 在母亲的喃喃低语里，我因为悲伤过度，沉沉睡去。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跟父亲说过一句话，我觉得他是害死哥哥的罪魁祸首。而父亲从此也沉默寡言，每天想的就是让家里人能吃上下一顿饭，还要防止被人抓走去法庭上审判。在我眼里，那所谓的法庭就是一群穿着正装的刽子手！一群人疯狂地呐喊，给多少人钉上莫须有的罪名！
“约瑟夫，你去英国吧。”有一天父亲突然这么说。
“好啊，毕竟我也不想再看见你这个杀人凶手了。”
在一个雨夜，我同母亲告别后，父亲陪我坐上去码头的马车。
“你们为什么不走？”这还是那件事发生以后我第一次主动和父亲说话。
“我们……要在这里陪克劳德。我能感觉到他的灵魂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那他的灵魂一定非常恨你。”我冷冷地说。车窗外马蹄踩在湿润泥土上的声音让人感到烦躁。
父亲在那之后一直沉默，直到我们抵达码头。
“带上这个吧，留个念想。”父亲拿出来一幅画，是我画的那张全家福。
“没必要吧，等这段时间过了，我还会回来的。” 
“还是带上吧，事实难料啊，放在我们这里，说不定会被人抢走。”
我收下了画，本来想和父亲告别的，但是当我瞟到画上的哥哥，我的眼泪险些掉下来。于是我一背身，什么话也没说，就上了船。
真的，如果我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见我的爸爸妈妈，我一定会多说点什么的。
四
我在英国呆了两年，在这期间我一直关注着我的故乡，我想知道那里的革命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承认我似乎的确没有什么政治头脑，变幻莫测的政治局势，让我总是弄不明白现在是否是回家的时机。
而我心里对于父亲的恨意似乎也在逐渐淡去。从某种意义上讲，父亲做了正确的决定，否则我们全家都会像其他的贵族一样被灭口。
我想，现在的确是启程回家的时刻了。
家乡的街道都被修复了，空气中也不再有血腥的气息，人人喜笑颜开。
但是，这种笑容背后，究竟有多少像我哥哥一样无辜者的鲜血？
我们都是人，为什么不能拥有同等生存的权利呢？
出于谨慎，在回家之前我去了一趟城里的酒馆。无论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都可以在酒馆里得知一二。
“你听说了么，前几天处死的那家......真是惨啊.....”
我下意识地回头，发现正在闲聊的是曾经在我们家工作过的两个仆人。
“少爷？”他们认出了我，但显然是不想牵连我——我小的时候他们对我还不错。
“少爷......”其中的一个人想对我说点什么，但他身边的人一直对他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