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第五人格约瑟夫同人）(2)

“画的很不错，约瑟夫。”父亲拆开包装，细细端详 着那幅画，眼角的皱纹都柔和下来。
“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克劳德那臭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母亲一个人在厨房忙活着。几天前，家里的仆人们一致要求离开这座城市。母亲没有过多挽留，确认他们出城后有落脚之地便放他们走了。
“父亲！”哥哥推开门走了进来，迎接他的却是母亲的一声尖叫。
他全身是血，表情惊恐。
父亲一把把他拽到屋内，站在门口环视了一下，确认没有人追上来，紧紧锁住了门。
“去把衣服换了，把身上的血擦干净！”
五分钟后。
“当时那个醉鬼手里拿着一把刀，一幅要杀了我的样子。”哥哥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我把他的刀抢了过来，然后他几乎是主动撞过来......”
父亲听到这里，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躺椅上。
“没事的，克劳德。”父亲睁开眼睛，笑着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了么？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哥哥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仿佛他从未见过他一样。
“怎么了？我也会偶尔慈祥一次嘛。”父亲拍了拍哥哥的肩膀，“但是你要是下次还敢犯，可就跑不掉了！”
哥哥相信了父亲的话，身体的抖动慢慢平静下来。
母亲点起蜡烛，我们为父亲唱起生日歌。一切都是这么的温馨。
五十里外，火把被点起，革命正式开始了。
三
空气中满是硝烟味，还有挥散不去的血腥味。在革命的队伍里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曾经在我们家做过工。
 他们在大街上把人砍掉头，丝毫不顾及对小孩和妇女的影响。事实上小孩和妇女同男性们一样疯狂，挨家挨户地搜查，企图找到曾迫害自己的贵族们。
哥哥此时正躲在家里，蒙着被子瑟瑟发抖。他现在理解了父亲几天前为什么选择饶恕他，因为我们没有多少好日子过了，尽管我们没有有意地去迫害任何一个下人。
“阿瑟姥爷。”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肩膀上绑着象征革命军的标志，“我们又见面了。”
“布兰度。”父亲面色凝重，“你想要干什么？” 
“我早就和你说过，革命早晚会开启，公平和正义会到来。而我，现在就是正义的化身。” 布兰度扬起头，用下巴指着父亲。
“那么你想伸张什么正义？”
“几天前，有人看到您的儿子，克劳德，用刀杀了一名平民，您知道这件事么？”
我和哥哥在房间里，我看到他的瞳孔急剧放大，心跳都要停止了。
“是的，是这样的，你们送他去审判吧。”父亲一字一句地说。
“好，很不错，阿瑟老爷是个明白人，您和您家的其他人将被减缓所受的审判。来人，把那个杀人凶手带走！”
“不，爸爸，你不能这样！那可是我的哥哥！”我跪倒在父亲脚边，声嘶力竭地大喊。
“孩子，我们必须尊重正义和真实，即使其他人都不尊重。”我看到父亲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