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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奥德赛】救亡图存·远航准备

约安尼斯与君士坦丁连夜赶到圣索菲亚大教堂。随着圣像背后一个秘密机关的开启,教堂地下尘封百年的隐藏书库终于重现天日。
“立刻向摩里亚发文,把那里的世俗学者都召集过来!我们必须尽快从突厥野蛮人的手中拯救这批资料。君士坦丁,如果你有信得过的学者朋友的话……”
“我有个在热那亚的朋友,他组织了一支志愿军,意图帮助我们防守城市。所幸他们除了食物以外全部可以自费,也有相当一部分说一口流利的希腊语和拉丁语。我去联系他,让他推荐一些居住在意大利的学者。”
于是仅仅过了半个月,君士坦丁堡的大发现就传遍了整个意大利。教宗国人心惶惶,不知这秘密书库里有没有藏着对自己不利的文书;由于约安尼斯和君士坦丁拒绝任何天主教教士接近书库,教宗只能听见一些来自东方的传言。“听说君士坦丁的敕令是假的!真货最近才从圣索菲亚大教堂挖出来,上面写着神职人员和神殿从来不应收税!”之类的传言到处都是。这种传言自然激起了天主教势力的极大不满,他们甚至指示驻君士坦丁堡大使派人烧毁书库。所幸书库看守严密,火种被搜查出来之后,嫌疑立刻就落在教宗的头上,这使得传言愈发对教会不利。教宗也只得坐视君士坦丁堡方面独自组织书库的整理和抄写。
但同时,一批北意大利的贵族开始对这批书籍动了其他的心思。如果这些书籍广为传播,它们或许会成为对抗教宗的欺诈与压迫的最好手段。于是一大批艺术家和学者在他们的资助下来到了君士坦丁堡,帮助抄写书籍、复原技术和史料。
另一方面,奥斯曼帝国却将这批书籍的发现置若罔闻。这实在是有些令人意外……或许他们认为攻下城市之后,所有书籍都会成为他们的。
对教宗而言或许是幸运的……书库中并未出现真正的君士坦丁敕令。不过这并非意味着书库里的记录百无一用——应该说,正好相反。
1444年的最后一天,身处摩里亚的君士坦丁收到了来自首都的信件。信上只写了几个单词:“抄写完毕。火、丝绸与哲学。”
这三个词使君士坦丁大惊失色。如果这就是书库的内容……它大概便是整个欧洲唯一能追溯到耶稣诞生之前的文献库存;而它们的流传甚至可以动摇天主教愚弄人民的统治地位!那么,如何拯救它们便成为了与如今帝国生死存亡同等重要的问题。
君士坦丁立即动身秘密前往首都。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一场决定帝国未来发展的御前会议被提上了日程。部分会议记录如今已经遗失,现存部分如下:
皇帝:“我们花了两个月归类了书库中的全部书籍,并为所有书籍准备了一份副本。我们的抄写员发现了几个非常重要的东西……首先是这个。”
一台机器被推了出来。
“这是船用希腊火喷射器的原型机。希腊火的配方和机器构造经由我们最聪明的头脑——菲利普·布鲁内莱斯基复原并改造而成,新配方中石脑油的用量减少了很多。”
“然后是丝绸制造技术的完整记录。同样由菲利普先生复原。”
“最后是从凯撒开始至今,帝国几乎整个时期的完整史料与史诗——包括这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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