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社向主九辫】 尘（3）(2)

“宝贝，是谁告诉你要叫警察哥哥的呀?”女孩抬头看了看杨九郎，干脆地回答:“爸爸说的！”
杨九郎盘腿坐到地板上，看着女孩玩芭比娃娃:“她这件裙子真漂亮。”说起芭比娃娃，女孩高兴地比比划划:“是吧?你也这么觉得?上次那个警察哥哥也是这么说的！他还夸我的帐篷搭得很专业！”
杨九郎好像自然而然地问下去:“上次那个警察哥哥?他也是穿得像我们这样?”
女孩正忙着把芭比娃娃身上的衣服换成另一件:“不是啊，他说……那叫便服办案！” 杨九郎飞快地转头和张云雷对视了一眼，张云雷已经自然而然的站在门口开始记录信息。
“那个警察哥哥……大概有多高?和他差不多吗？”杨九郎伸手指向张云雷。女孩摇了摇头:“比他矮好多，还要瘦好多。”杨九郎又伸手比划了一个身高:“大概这么高?”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嗯……差不多吧。”
“那上一次警察哥哥来问了你什么问题呀？” 杨九郎心中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和你刚刚问的一样。”女孩已经给芭比娃娃换好了新衣服并套上了一只鞋，开始在芭比娃娃的衣服堆里扒拉另一只。
张云雷突然介入两人的谈话:“你的意思是，那个警察也问了上一次调查警察询问了什么问题?”虽然这话说的有些拗口，但小女孩倒是听懂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杨九郎看出了张云雷眼中的担忧，接过张云雷手中的笔本示意他可以出去打电话，重新拉回话题:“那你能告诉一下哥哥，你和爸爸妈妈去赶海那天早上，在你走到那个挖出可怕东西的地方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张云雷转身走到角落，掏出手机低声通话:“孟孟，周老师呢？让他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响亮的喊声:“狗粮老师?张队找你！”张云雷没等周九良询问:“凶手可能是一个人，可能有同伙，证人这边发现了一点问题，其中一个人可能是个很瘦小的男性，身高大概160~170之间，我还不确定，具体情况文档发给你。”
没等回答又迅速挂了电话，重新拨了一个号码:“大林，打电话给分局，问问他们找证人调查了几次。仔细查查，证人说的次数和我们接到报告上的次数对不上。”
他没说下一句话，电话那头的人也明白他的意思。
恐怕所谓的便衣警察，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