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可以和你当面说话……吗(4)

“不是同一个年级，也不是同一个专业，见面的机会当然就少啦。他平时忙着他的事情，我平时忙着我的事情。每周六或者周日我们会约着见上一面，说说当周的趣事。平时恰巧碰上了会说说话、开开玩笑。他要是想我了，或者有事，就会打电话给我，我也是一样。可能正是因为关系很好，对彼此知根知底，所以才不会有事没事就经常见面吧。他独来独往惯了，做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有这么一点吧，我也和他一样，做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多少时间见面。”
“我两次见他，都在樱桃河畔的那个偏僻的水泥阶梯上，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是的，他最近经历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
“方便告诉我吗？”
李雪娥看许苹笙是真的关心哥哥，便不打算再瞒着这件事。
“他刚刚失恋了？”
“失恋？”许苹笙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你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是他告诉我这件事的第三天，那几天我害怕他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一直悄悄跟着他。后来看见你走过去和他说话，我猜想他应该不会想不开了。所以，你才跟他没说上几句话，我就出现了。”
“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巧？”
“是的，所有的巧合背后都可能隐藏着一个故事，不幸这次巧合的背后是悲伤的故事。后来我单独跟他说话的时候通过他的语言和神态我知道他已经没什么大事了，所以那天过后我就没有再跟着他了。”
“那，失恋具体是怎么回事呀？”许苹笙关切的问。
“其实也算不上失恋，只是他自己单恋而已。”李雪娥并不知道那姑娘答应过和哥哥在一起的事情，因为哥哥还没来得及告诉她，那句话就已经不算数了。
“单恋？”许苹笙觉得更难以置信了。
“是的，那姑娘叫宁清，和我一个专业，比我高一级。”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公共英语课呀？他们被分在了同一个班级。”
“可是，公共课一个班也有那么多人呢？”
“他们一开始并不认识。大一上期已经过了一半了，有一天哥哥睡着了，室友故意跟他开玩笑，没有叫醒他。等到他赶到教室，就已经上课了。他胡乱了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旁边就是宁清。”
“大学又没有固定的座位，你哥该不会一节课就把别人搞定了吧？”
“哪有。我哥那时候还比较木讷。”
“你哥还有木讷的时候啊？真是难以想象。”
“是真的，你别看他现在见谁都能口若悬河长篇大论，以前他根本就不太敢和女孩儿说话，尤其和陌生姑娘，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照你这么说，你哥根本就不会和别人搭话。”
“本来是不会的。”
“什么意思。”
“他没办法呀？他英语太烂了！”
“他英语很烂？”许苹笙不敢相信。
“对吖。他高考的时候英语超常发挥，蒙了七十多分。”
“七十多分超常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