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离开（九辫儿）(2)

“说了对不起也没用，伤害已经造成了。”杨九郎顿了一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这里，很疼。”
“九郎.....”杨九郎转身要走，张云雷拉住了杨九郎外套的一角。
“好了，辫儿，明天我去找师父，我们，裂穴吧。”杨九郎推掉了张云雷的手，背过身去，这话虽然听起来很伤人，可说这话的人此刻却是泪流满面。
“不要。”张云雷不可置信地看着杨九郎“不要。”
“好了，你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玫瑰园见。”话毕杨九郎走出两人的公寓，轻轻关上了门。
其实刚刚遇杨九郎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催着张云雷和自己裂穴。也就在杨九郎回家之前，他去了一趟医院，脑癌。医生告诉他，他必须手术，但成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如果手术失败，他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必须放手，因为他爱张云雷，尽管刚刚说那些违心的话时自己的心痛的早已无法在跳动。
屋内，张云雷趴在沙发上，早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因为哭得太累，没一会儿，张云雷便睡着了。
其实杨九郎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走，听着屋里没有了声音，想是张云雷哭睡着了，于是用钥匙打开门，轻声地走到房间拿了一个毯子给张云雷盖上。而张云雷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在杨九郎盖被子的时候一把抱住了杨九郎的手，“翔子，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杨九郎刚想把手抽出来，张云雷就躺在那里抽泣起来，杨九郎满眼写着心疼，坐在沙发旁的地上，用手轻轻拍着张云雷的背，“好好好，我不走，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云雷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毯子，下沙发准备找点吃的，却看见了餐桌上做好了的饭和正在厨房忙活的杨九郎。
“九郎......”张云雷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辫儿，啊不，那个张云雷。”杨九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起来了？”
“嗯。”
“你别想多，我来就是看你照顾不了自己，到时候又得吃泡面。”听杨九郎这样说，张云雷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快去洗漱吧，眼睛肿那么大，吃了饭，咱就去师父家。”
张云雷一下子失落起来。
来到厕所，正准备洗脸的张云雷看了看镜子里那了两眼红肿的人，对视几秒后，忙将自己的脸埋在温热柔软的毛巾里，可张云雷还是忍不住去想马上就要裂穴的事情，一瞬间张云雷的眼中再次充满了泪水，埋在毛巾里小声抽泣起来。
“洗漱好了？”杨九郎坐在餐桌旁正摆弄着早餐。
“嗯。”刚哭过还有浓重的鼻音。
张云雷走过去坐下，看到早餐的盘子里杨九郎用鸡蛋和火腿摆了一个河马的样子，这是杨九郎一直以来的习惯。
张云雷鼻头一酸“翔子……”
“快点吃吧，吃了去师父那里。”杨九郎转过头去，他看不得张云雷哭的样子，因为会心软。
吃过饭，两人坐上车。从公寓到玫瑰园的路上，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到了师父家，还没坐热沙发，杨九郎就被郭德纲叫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