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贼】老张(2)

老张总没有回家，一连许多天，他都只是坐着，什么也不肯吃。没有什么过多的记忆，有记得的，小张催他上路。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小张穿着一身白色的绣袍，手点着灯笼。老张没有答应，只应了句：“回去找母亲吧。”
再许多天，是母亲那边的信使来见。看日子，已是重阳了。周围又增了一抹煞白。
老张从此崩溃了，将周围的一切的一切点燃，照耀得无处不是喜庆的颜色。老张扯了包袱，披上旧衣服，下了山。没有人知道老张去了哪里，最终，也没有人知道“老张”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