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说的方式让你走近Yesterday(6)

“不管怎样。”Clef说。他正在厌倦等待，这意味着Moose可能比他估计得要更加有耐心，“如果Dmitri告诉了你这么多，你应该知道浪费我的时间是白费功夫。现在是你自己从那儿出来，还是我就这么炸进去？”
Moose看起来在考虑这件事:“你知道，在我从前待在蛇之手时，你们中的一些被起了绰号，空白博士（Dr.Blank）、漫游者（Rover）——你大可以猜一猜。你有没有无意听到过你的名号？”Clef打了个哈欠，但Moose没有停下，“他们曾管你叫神之杀手（God-Killer）。”她嘴角微微上扬，“所以啊，神之杀手，让我看看你会怎样对付蛇之手中名号为神之迷题（God's Labyrinth）的我吧。 
安全监视器开始闪烁。
通往中央控制区的门开启，当Clef看见前方触手可及的黑暗时，他狠狠咒骂了一声。
他后退几步——不管那是什么玩意——转身叩下应急锁阻止它的蔓延。黑暗中没有光点闪烁，这意味着那不是个空间异常，它看起来正在移动，那或许是个活物，或许离他很近。看起来他不得不和它来一次接触，但正如Moose所说，这给了他零星的自信。
为防止这里边没有空气，Clef深呼吸了几次，好让血液中充满氧气。接着他一头钻进去，毕竟他需要速战速决。
突然之间，他被一种来自其他纬度的感知力击中，他湮灭于世又在万物之中，与时与空融为一体，接着合为一体又分崩离析。就像上帝和一粒尘埃。这两位何其相似的欺诈恶鬼曾经也战斗过，他的旧日经验告诉他他已经被扔到了其他什么地方。按以往来看，这对他有利。他现在肯定不在正常的世界了，简单说。
黑暗缓慢地分开，正确的感官开始复苏。石墙在他面前延展，阻碍着他的视线，并在盲点里以不可能的角度保持着运动。每当他查看不同的路线，便会恍惚一下，接着那些线路变得截然不同。
“干他妈的，这居然是个该死的迷宫。”
Clef叹了口气，情况开始变得令人恼怒了。
他的思绪停滞了一下，感受到了几十年来未曾有过的来自他那古老的植入物的压力，还有……
Moose盯着Site-19里的特殊安全监视器。
“不。”她说，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不！”
她的护卫走近她，“女士？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她垂下目光看向写在指甲上的波兰符文，“事情开始变得……困难起来了。” 
 “为什么？”
“那婊子养的有第三只眼睛。”
......
Clef花了三十分钟来脱离这个迷宫，又花了一小时击溃中央控制区的防线，拼杀出一条血路。对于一个亲手参与设计了它们的人来说，那些阻止他的玩意墨守陈规，落伍破旧，Clef借助自己的经验和能力做的异常轻松。
他随手射杀了最后一个护卫，叹息一声，穿过大门进入监控中心。Moose正等着他，她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戏剧化。是的，总是这样戏剧化，每一件事都是一项测试，一次穷途末路的濒死挣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压力？毕竟这只不过是一场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