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说的方式让你走近Yesterday(12)

Clef耸耸肩:“那么这鬼玩意到底是什么？”
“我们叫它‘花(Flower)’。”Lament说，“因为这是我们最后的备用计划，最好对所有人保密，所以只有这一个是真的。这里的员工在离开时都会被清除记忆。至少在这条时间线上，除了监察者议会没人知道它。”Lament注视着那些摇曳的根须，“你现在知道了吧？”
“是某种意义上的剧本，或者说是代码。”Clef猜测着，“还是什么该死的命令？”
“见鬼，猜得不错。”Lament说，“不过不完全对，它们是激活指令。”
Clef皱起眉头:“什么指令？”
Lament最终转过身，与Clef四目相对。他指了指Clef手中的文件夹。
Clef愣住了，他低头看了看它，倒退了一步，他的眉毛深深皱起。“你在开玩笑。”
“不。”
“把这些人都杀掉——这就是激活这……这东西的指令？”Clef说，“什么应急措施需要连环谋杀，这是什么天杀的指令？”
“试试换一种方式理解它。”Lament说，“如果这东西有效，试着把这当做……排除可能阻碍它激活的危险因素。至少上一任12是这么向我解释的。”
“换而言之，全部都是谎言。”
“我也是那么说的，但上一任12只是对我嘲讽地笑。”Lament看着那花朵，“每一处根须，每一片花瓣，都包含着让‘花’变为可使用态的前置事件编码。每一条时间线上的指令似乎不尽相同，不总是死亡事件，但总有些什么……”Lament耸肩，道，“我们把基金会成员放到了最后，如果这样能让你感觉好些的话。尽管我们可能会搞砸，但我们的确曾希望找到其他的办法……任何其他的办法。”
Clef动作凝滞，至少他想确定什么，或者用这种方式说缓和他的余怒。“为什么而设的方法？”
Lament只是叹息:“不要明知故问，你已经注意到了，Clef。收容失效……新生异常……地域冲突，战争，洲际规模的全球性毁灭。那些由你杀死的绿型？”Lament递给他一个尖锐的目光，“不要告诉我你不曾注意。”
“注意到什么？”
“哦天，有多少的绿型常常在历史长河里突然出现？这里冒出个圣人，那里冒出个魔法师，到处都是……”
“天啊。”Clef说，“我也曾和他们平起平坐。”
“这不有趣。”Lament尴尬地笑，“这一点也不有趣。”
“绿型的出现不意味着现实被侵蚀磨损，这两者没有因果联系。我并不需要告诉你这一点。”
“但不论怎样，现实正在被侵蚀。”Lament说，“它已经开始了很久很久，我们对此几乎毫无办法。当第一片残片开始脱落，我们无视了它，但一旦侵蚀开始……监察者议会便主动积极地开始招募你。现在呢？帷幕已经落下，星星正变得黯淡无光，有什么将要到来。”
“ZK级现实终结场景。”Clef说，他已经很累了，真他妈的累，“我以为这只会在理论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