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忘城 第十六章(2)

“不用这么客气…”警察看着助理精致漂亮的眼睛，脸都红到了耳根。
“快拿去一起吃，休息一下，丸总这边我来照顾。”
走出病房，面红耳赤的警察立刻敛去了羞涩，联系上负责此案的同事。
“快来，拿上证物袋。”
啃淡漠看着拦在门前的男人，似乎早有预料。
“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死就出去。”
“谁要杀我们？”
“不知道。”魔转身坐在台阶上逗弄着怀里的小孩儿，“奉劝而已，可以不听。不过这个门不能走，会把人引来。”
听到愈来愈远的脚步声，魔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回过头冲着那个背影懒洋洋嚷了句。
“地图上那些画了红圈的地方，现在都可以去。”
啃拉低帽檐穿过人群，独自拐过七歪八扭的街角，最后在卷儿曾经潜入的警局边驻足。
爬上那日那处高墙，啃遥遥忘着里面的窗户，里面…
没人？
怕是离得太远看不清，啃冒险翻进警局，把窗户悄悄撬开一条缝，爬进空荡荡的屋里。
开门就是通往大厅的走廊。
真的没人。
那片废墟里的尸堆也不翼而飞，如果不是墙上还留着弹坑，恐怕会让人觉得那天的遇险只是场梦而已。
所以，那些人是专门在等调查这件事的人吗？
谁会关注忘城的警察死了？
生活在这里的人早已对他们恨之入骨，除了他们这些外地人，谁还会关注这件事？
啃站在那片废墟边苦苦思索，竟没有注意到身后缓缓移动的身影，直到子弹推入枪膛的细微咔嚓声入了耳才猛然惊醒。
呯！
迅速卧倒在地上，啃顾不上灼痛的右耳，急忙滚到半堵漏风的围墙后面，透过细缝看着缓缓走近的身影。
趁着对方呼唤同伴的声音还远，抽枪，射击。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啃竟然有这份魄力，还没来得及惊愕，就一头栽在雪地里。
啃无心去确认那人的生死，也没再回到偏僻的原路，而是根据魔最后的提醒，朝最近的危险区靠近。快步逃到人群里若无其事的走着，才发现耳边黏糊糊的液体滑过皮肤，有些痒。
刚抹掉了一手血，就被迎面走来的人袖边的寒光晃了眼。捏紧猝然逼近的手腕狠狠把人掼倒在地，啃分开人群继续飞奔。
“他在这儿！”
四面八方的吵嚷越凑越近，啃拐进一侧窄巷向另一侧跑去，却在路口不小心露出一片衣角，瞬间就被子弹打碎。
刹住脚步冲向别处，转眼就有几人用枪口指着自己，再无退路。
刚要跳上窗台逃向屋顶，却发现那几人始终没有开火，软绵绵的倒地声像是幻听，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
啃眯起狭长的眼，费解的看着对面那个劝他不要出门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
“买菜。”魔蹭了蹭手套上的血，“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警官。”
紧紧跟住男人的步伐，当初一闪而过的怀疑再次蔓延在啃的心底。
…
卷儿真的会做那种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