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婚后脑洞|至亲至疏|勿上升(5)
我不喜欢那种为了小情小爱放弃自己理想事业的人,以前跟他听歌听到一句什么,“只为她袖手天下”,我做了个呕吐的表情,马上换了。
家庭不应该是束缚,家应该是一个自由的窝,而他是要飞的。
我知道,他要飞的。
我可以半夜三更给闺蜜打电话,幽幽地说,“他都走了一个多月了,还有十天回来。”然后被她骂神经病,让我把骚话留着给张云雷说。可以和朋友出去逛街看见他的海报他的立牌,听见他的歌,就在太阳底下站着不走傻笑,最后被驾着拖走。
我可以跟任何一个人说,我好想他。
除了他。
在他前进的路上,总会有很多人阻挠他,影响他,拖住他,让他踌躇,让他犹豫,让他不前,可这个人不应该是我。
我不允许。
可是他呢?他也会像我希望他来麻烦我一样希望着我说一句想他吗?我竟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能是记忆滤镜出了问题,我竟然回想起我故作大大咧咧说“一点也不想他”后他眼睛里有过一点点失望。
一点点而已,少到我都无法发觉。
我们都在以自己的想法出发,用自己的方法,按照自己的心思爱着,一不小心,就沉浸在自我感动的漩涡里,而忘记了对方的感受。
至亲至疏夫妻,正是因为至亲,所以才会疏。而对对方的疏,也正是因为,那是自己的至亲。
我哑然失笑,好像忽然理解了他瞒我的心情,就像我也会瞒他。
那次我哭过后他第一次出小差回来,我专门请了假在家等他,在家里竟然坐立不安,好像小别重见,心里打鼓竟然如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开门声吓了我一跳,我去开门迎他,他带着口罩,看见我有点惊讶的样子,“你怎么在家?”
他摘下口罩,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我把东西往鞋柜前一放,还没等他换鞋就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扑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怎么了,你?”他吓了一跳,不知道我光天化日之下耍什么花样。
“我想你了。”我埋在他胸前,说得含含糊糊,语气很轻,我很少认真而正经地说这种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原来力量这么大,让我从心里烧到脸上,最后汇成眼眶里的一点湿润。
“嘶——”,他倒吸一口气,我以为把他哪弄疼了,连忙抬起头,“怎么了?”
他笑得还是一副不正经的老样子,可是掩不住眼睛里出奇的温柔和惊喜,“酸呐——”
我也忍不住笑了,又揽回了他的腰,一垂眼,我和那滴泪一起扑进他白色短袖。“你好烦。”
他的心跳近在咫尺,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没问出口的问题。
我是你的至亲吗?
我已经知道答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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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和上一篇《苦味》有内在逻辑联系,其实这一系列每一篇里面都能找到和另外几篇能对应上的梗,欢迎大家顺着这个藤也去摸摸其他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