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乌苏甘娜的使者(3)(2)
以伯奈克的科技发展,我料定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有关对生命的改造就会有突飞猛进的成就。当然,创造这样的“人”还可以在一定意义上推进我们向星空外的探索之旅。高强度的骨骼结构,能自给自足的类血液循环,极度发达的可迭代大脑,可以控制一些我们无法认知的物质,比如暗物质。这样的“人”寿命是很长的,按照已知最长衰变周期的钍-232,它就可以保存一百四十亿年。当然,我不确定这个“人”就一定能活这么长的时间,但也相差无几。
大帝很高兴的聆听了我的意见,他并没有采纳。我明白他为什么没有采纳,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一定不敢轻易的去进行这么一个计划。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我们与这个“人”之间的关系;否则,“他”不但不会帮助索尼亚,还很有可能成为索尼亚的敌人。这个问题上,我与哈尔斯交谈过好多次;我们认为,在逻辑里这样的“人”是可以处于一个“中游”的。“他”将不受一切人的控制,但可以将其纳入军事体系中,单独被一个特殊的指挥系统管辖。对此我列出了以下的几条约定:
一,给予绝大部分的行政及军事权力,并隔除在中央行政体系外。
二,一切以维护索尼亚民族的存亡为任,在决断时刻可以行使自己的选择。
三,拥有绝对的自由,任何权力机关不能干涉。
四,索尼亚是一个整体,应该称之为“文明”。
五,属于人的本能,本性是不可以被更改的。
我不知道以后的时代还会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一种越来越强烈的预感在我的心里起了念想,究竟什么是我们应该去寻找的?
2.战争史学
格里芬曾和我说过:战争史学不应该只局限于一片小小的天地里。我创立战争史学之初,仅仅只是为了研究如何用战争换来和平。后来,随之越来越多的事例证明,索尼亚需要的不只是和平,这样的小事业了。
把目光聚集在星空之外,是我们这一代人和下一代人的努力方向。我的一位天文朋友曾和我说:“你观察茫茫大海,绝没有观察浩瀚星空这么的震撼。”他的话让我思考了很久,是不是我们把目光放错了地方。
以前的人们一直在强调自由与和平,即权力自由化,生存自由化,科技自由化。确实,这就是一个绝佳适应未来的理想社会。奇思妙想的伯奈克思想家们给出了很多答案,其中不乏有弊有利的。我记得凯塞尔说过一个“共同体”论,他的设想甚至超过了战争史学的逻辑范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而不是一个坏的结尾。
我不是在偏袒凯塞尔,我更清楚的是,只有伯奈克的决悟力,才可能真正的抛开那些“泥潭”。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只有伯奈克才可以不计付出的投入在这些“幻想”上面,要担任这么一个两难的角色,我也不知道谁可以来顶住压力。愿圣安娜女神保佑伯奈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