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夜15】黄明昊(2)

我笑了笑，抱住他说：“可以，不过我最讨厌加班，你可不要开除我。”
他也伸出手搂住我说：“那可不行，你的工作可不止上班那么简单。”
我不再回答，抬头索吻。
黄明昊将我按倒在沙发上，缓缓吻了下来，我分明看到他在闭眼之前眼神里有一丝悲伤。
热吻中，我强忍悲痛，缓缓抽出右手袖子里的刀对准他的脖子，却迟迟没有刺下。
黄明昊的吻这么的温柔热烈，就如同他对我的爱一样，想不顾一切的占有，又有怜惜和克制，一时冷静而疏离，一时冲动而缠绵。这样的他，我怎么忍心伤害？
就在犹豫间，黄明昊忽然睁开眼，眼神冰冷。我心中一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反手抓住手腕，他一翻腕，我手里的刀便不受控制地脱手而去，接着，我的手便被他死死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这些动作就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动作行云流水，绝非普通人旦夕之间可以练就。
“狐狸尾巴这么快就藏不住了吗？”他眼里充满了失望与怨恨。
我心如死灰，却又有一丝轻松。于是我认命地闭着眼，紧咬下唇。
“别装死，说，谁派你来的。”他质问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怜爱。
我鼓起勇气睁开眼，面对着那双冰冷的眼睛说：“我也不知道。”
他愤怒地掐住我的脖子：“你不说，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我劝你最好现在乖乖地说，免受皮肉之苦。”
我紧张地闭上眼，但他却没有用力。不久，他松开我脖子上的手指，继续用没有温度的语气说：“好，你不说，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低头继续吻我，只是这一次没有了丝毫的怜惜，只有惩罚般的粗暴。疼痛过后，我只觉得血腥味从唇角一丝丝渗进了喉咙。因为窒息，我徒劳地拼命挣扎着，在他喘息的间隙里，我扭过头，满眼泪花地喊出一声“小汀！”
极度害怕中，我竟下意识地喊出了福利院里黄明昊以前的名字，他一愣，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他缓缓起身，捡起我的匕首放到自己口袋里，一时无话，只是始终用余光注视着我，防止我突袭。我揉了揉自己被掐得发紫的手腕，又抹了抹被咬破的嘴唇，直疼地发出咝声。现在的情况完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别说外面还有一群他的人，就是他一个我竟都打不过，任务是彻底失败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别逼我做出什么。”他冷冰冰地说。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说：“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他们？”他眯了眯眼。
我点点头：“你也许已经猜到了，从一开始，我就不是林小娜，组织给我林小娜的身份让我混进福利院，之后，我便接连收到任务要接近你和张姨。”
黄明昊有了一丝温度的眼神又冷了下去：“也就是说，在福利院的时候，你就是在有目的地接近我？”
我眼神一黯：“是的。”顿了顿，我继续说道：“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组织消失了很多年，直到最近才再次出现，让我继续接近你。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份被你怀疑了，两个月前组织忽然下令让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