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气]余人不值得(第十二章)

元旦晚会之后，期末考试也要提上日程了。
一中的惯例是先期末考试，再补习一个月后放寒假。
“醒醒，都醒醒。”
在一半学生都昏昏欲睡时，老陆大力地拍了拍桌子。
“下下个星期三期末考试，这是你们入高中以来的第一次大型考试，是衡量你们水平的最好标准！”
老陆又拍拍桌子。
“掐头去尾你们只有11天的时间了。有些人还在悠哉悠哉的，天天等着给我们班拖后腿！”
她将手背在背后，掂着高跟鞋在讲台上来回地踱着。
“噗嗤――”
突然有一声嬉笑发了出来，所有的人斗望向这个声源地――余人。
“余人！”老陆在讲台上怒吼了一声，“我刚刚说的就是你！”
这可可怜了坐在第一排的同学，趁着老师换气的时候，他们默默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一天到晚正事不干，下课打鸡血，上课被抽血，玩时愁见鬼，学时鬼见愁。你自己看看，我们班之所以不是重点班第一，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差生拉低了平均分！！”
好吧，第一排的同学刚擦的脸又沾满了口水。
“好湿，好湿啊。”余人虽然是被骂的那个，但是在心里也忍不住赞叹老陆的口才。
不去当政客真是可惜。
“我告诉你！”老陆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愈发恼怒，只好使出杀手锏：“你这次期中考试不考班级前二十，罚抄英语书十遍！”
余人一个激灵，“老师，班级前二十我怎么可能啊！”
“我管你可不可能。”老陆再次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字，“你跑步都能拿第一，考试考个前二十怎么了？”
一直到下课，余人都保持着苦哈哈的样子。
“不要难过啦。”草田递过一颗水果糖，“我会帮你的。”
“水果糖？”余人撕开袋子，把糖放入口中。
“嗯。”草田应着。
“呐，我说――”余人面对着草田，指着自己，说：“你知道我成绩有多差吗？”
“嗯？”
“也对呢，学霸只要看前五的成绩就好了。”余人鼓着腮帮说：“我最好的成绩是倒数第三。”
“……”老陆也太强人所难了，草田扶了扶额，“就算是这样，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
反正事到如今了，也只能鼓励了吧。
“说起来，你上课为什么突然‘噗嗤’一声呢？”草田问。
“因为突然觉得老陆好像一只老母鸡。”
“……”
草田突然不想帮她了。
从那天起，余人就在草田的指导下开始了魔鬼式训练。
那派头，那干劲，真是无处不让人感觉，她就是年级第一。前二十的人，除了草田，上课时都感觉背后恶寒阵阵。
草田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真好看呢。
让人移不开眼睛。
“为什么这么拼命呢？”卓祎站在余人一旁，“抄十遍就抄十遍嘛，反正你又不是没超过。”
余人看了一眼身旁的草田，正好对上目光，草田迅速把视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