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丧的时候就该发点丧的)(2)
刀子划过心脏的那一刻,我并不生气,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不知道她看到我身后名字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我叫韦恩,算是个异类。
毕竟在每个人身上都有两个名字的时代,我身上只有一个。
我的“母亲”也一样。
不过我不大爱称她为母亲。
我是她从孤儿院*****,她领养我,多半是为了我和她一样的稀有血型。
她对我并不差,也绝不算好,毕竟她爱的人只有她自己。
玩记得在我14岁那年,她出车祸需要输血时她告诉医生如果需要可以用我的血。
大学毕业后,我再没主动联系过她。
我出国学习、工作,一切费用都是我自己出的。
我辗转于各种女人之间,从她们身上获得金钱和快感。
一如母亲。
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各取所需罢了。
其中有个并不富裕的女人为我花了很多钱,但很可惜,我对她没什么感情,把她的钱榨得差不多之后,我和她分开,断绝联系,不过我显然低估了女人的执着,她甚至追到我家。我和她吵了一架,她歇斯底里,甚至拎起包砸到我的头上。
我生气了,顺手抄起一个东西往她身上砸,等我回过神来,她早就断了气。看着满地满墙的血,我甚至有了一丝快感。
很轻易的,我把这件事栽赃在了附近一个精神病的身上。腿骨折和进监狱,我选择前者。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和我身上名字一样的女人。
她是我爱的人,也是杀死我的人。
或者,她只是杀死我的人?
我想接近她,但她对我却避而远之,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看她卑微的祈求关心。
我仍在各个女人之间游走,关注她的反应。
直到我和她室友分手,她才找上我。
我并不想和她过多的讨论有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事情,随意的聊了会儿书。
我们在这方面的品味至少是一致的,我很满意。
我和她在一起了。
虽然她不这样认为,但对我而言,是这样的。
她的室友找上我,问我为什么这样对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像极了死在我手上的第一个女人。
我杀了她的室友,不是因为她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排挤,而是我想念那种快感。
我进了监狱,又越狱,我带着她私奔,偷渡前往不知名的国家。
我和她一起度过了五年
在那五年里,我们去了三个国家,杀了几个人。似乎都是些该死的人,但对我而言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喜欢那种感觉,不过她明显需要一个杀人的理由。
我们说着“已经活够了”之类的话,相约到日本后一起投水自杀,就像太宰治和他的情妇一样。
还没到日本,那把刀子就捅进我的胸口。
我不是没有察觉。她杀人的手法极度幼稚,甚至连刀都没法藏好。
动手的事,还是该我来。
“亲爱的,心脏在这里,记住了”
算是说好的第二更吧
等我睡一觉起来再当小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