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婚后脑洞|拆板子|勿上升(4)
他站在床边一边擦护手霜一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唱啊,接着往下唱。”
唱就唱,我继续摇头晃脑,唱到二更天,“一把手我是拉住了哥哥呐我的冤家呀。”,我笑嘻嘻地一把把他的手拉过来。
“五更那天大明……”
他打断我,“你少词了。”
我一头雾水,认真地想了一下,“哪少了?”
“三更四更呢?”他笑眯眯地提醒我。
“我没听过啊。”我答的理直气壮。
他说着就接着二更唱起来,唱得声情并茂,眉飞色舞,我听完三更就觉得不行了,急忙打住,“好了好了,我输了,你牛逼,不要唱了。”
老艺术家的艺术科普活动一开始就收不住,一把反扣住我的手,就把四更接上来了。我看他的相声虽然养成了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是现在在我跟前唱这虎狼之词谁受得了,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抽回手钻进被窝里,用被子捂住头,但是他还是坚持趴在我耳朵旁边唱完了。
经历过在被子里被探清水河支配过的恐惧,我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在他面前唱了,一发现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开始笑,“太阳落下山……”,我就很识趣地走到卧室锁上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打开音乐播放器再认认真真地听他唱的那版探清水河,听到最后突然意识到这俩人最后殉情了,不是什么好结局啊,这太不吉利了!我赶紧关掉,心里还是不舒服,按灭了手机,刚刚那点轻松的心情烟消云散,看着窗帘后面的一点光亮,感叹我是不是也太敏感了。
一夜睡睡醒醒好多次,好不容易刚刚睡熟闹钟就响了,重新定了个半小时后的闹钟继续睡,他不在家我也不想做早饭。
一周说快也快,他进手术室的时候我正在家里订高铁票,点开微信消息提醒,是杨老师给我发过来张云雷的一张照片,“已经进手术室了。”
照片里他穿着病号服比着耶,我估计是拿杨老师的手机拍的,没有带平常他自拍那种磨皮磨到亲妈都不认识的滤镜,显得有点憔悴。
我回复杨老师,“辛苦您!我明天晚上到!”打完后想了想,把晚上改成了早上。
接着回到火车订票界面,把票改签到明天早上到的最早的一班,晚上八点发车,晚上估计是睡不了了,现在才上午,能睡一会睡一会吧。
怎么可能睡得着,心咚咚跳得厉害,一直想着现在该麻醉了,现在该开哪了,现在该取了,这场手术会有什么风险,最大的风险是什么,万一发生的后果是什么。
不能再想了,我起床倒杯水,却发现手都是抖的。
从小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心理素质又差,他说得对,如果要是当初出事的时候我真在他身边,估计我就也不行了。
我突然觉得很沮丧。
火车上人很多,挤上去之后刚刚坐稳,就收到杨老师发过来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