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与它》第二章：No God，No Masters(2)(2)

黑发的棒球帽青年用扩音器喊话，从人员的配置上来看，黑发和白发可能参经历过军事训练，而金发完全就是前黑帮，至于那个女人则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白发再次拉弓搭弦，射落了几架试图从窗户里面爬上来的无人机。警察无法观察到室内状况，不清楚敌人人数，必然不会贸然进攻。
女孩突然大声咳嗽了起来，乌黑的朝着眼睛肿胀起来。母亲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黑发青年，黑发在自己的宣言后面补了一句。
“我还要一个医生，20分钟之后送来，不然处决三个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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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进去！你杀了我吧！我就一个儿科医生！里面可是感染者诶！”
十分钟之后楼下传来让人哭笑不得的鬼哭狼嚎，哪怕重金之下，也还是小命重要。
黑发的男人长叹了口气，像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感染者在乌萨斯的情况，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妇人的脸上坚强的表情消失，轻轻地把女孩放在墙角，然后走到十米开外。而白发对着那个孩子举起了弓箭。
“等等——”克里斯松开了怀抱的尤丽娜，像上课提问一样平静地举着手站起来，吓的我赶紧拉住她的衣角让她坐下来。
“你干什么？”
黑发冷漠地盯着她。
“我虽然没有行医执照，但是我治疗过感染者，我有一点把握解除她的急性状态。”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需要的药，我现在就有。”她翻开包，掏出了两瓶理智剂。
“克里斯，那是给尤丽娜的，”叶烈娜在她身后小声说，“而且也不适用于治疗急性发症，急性发症是没救的。”
“放心好了，在父亲的笔记上有这种治疗方法。”
“你宁可相信你爸也不愿信主流医学界吗？”
而三人个男人和那个妇人之间讨论了一下之后，似乎同意了克里斯提出的方案。
“你为了什么？”那个黑发男人问克里斯。
“出于理性的考虑，”克里斯从他们之间穿过去，“叶烈娜，来搭把手。”
“诶？我？”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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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临时手术，没有防护服，两人只能把女孩用帘子包起来，露出要切除的重要部位。为了躲避爆炸，所有人都退到了距离手术台最远距离的墙根。
“我们两个女高中生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超脱了。”
叶烈娜和她带着美瞳，在手术之前往视网膜上滴了10滴左右的理智顶液，理论上理智顶液具有严重的化学刺激，是无法入眼的，也就是无法使用视网膜这种高效吸收方式，但是美瞳水凝胶可以一定程度上中和化学刺激，而叶烈娜正好带着美瞳。理智顶液的药劲非常强，坊间传闻舔一下就可以看一晚上恐怖片而心脏不多跳一下。但是在真正的生死关头，叶烈娜还是手指抖个不停。
“不要紧张，我们一起做过了不知道多少手术了。”
“那都是有罗德岛的人看着的，而且都穿着防爆服。”
“防爆服什么其实只是心理安慰而已。”
“你这么一说我更加慌了。”
“知道原理你就不慌了，急性发症就像火山爆发，只要把岩浆取出来就不会有了。这孩子的病灶在小腹，还好没有在心脏或咽喉之类的高难度地方。我来主刀，你来管理这个孩子的呼吸和心跳，我怕落刀不准她会休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