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十(5)

“我的剑呢？”
“就你这样子，还会用剑？”
“他透过水看到自己的脸，没有伤痕，依旧是他的清秀的面庞，可是他看到他的双手已经腐烂出白骨。”他看着那名女子，能帮我找把剑吗？我真的还需要一把剑，随便什么东西，铁剑铜剑，袖剑废剑，都可以，只要给我一把剑。”
“这样啊，行。只不过，你必须保护我。”
他迟疑了一下，“你认为我这副模样怎么保护你，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所以呢，我只是要一个许诺罢了。”
“好，我柳十答应你。”
少女看了一眼他“你就是柳十？你不是长安人？”
他双手握紧，欲将其斩之，可拳又松了。他不敢，他怕死，因为没有剑，也因为许诺。
“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你不知道吗？你已经是全长安的通缉犯了，虽说你这个样子倒没有人认识，另外此处是江南啊。你这个人真有意思。”
“我没什么可以报答的，这只玉发簪，我一直带着如今送你了。”他用那双手递给了她，她接过，笑了。
“我……谢谢。”
“现在才知道金杯玉盏，都比不过这条命，我又何需多言，帮我取剑吧。”不一会，他拿到了那把剑。剑是一把青铜长剑，很旧很古朴。
同那把轻剑一般，看不出什么。他满意地笑了笑，“我的剑，就是如此。”
“现还很粗糙，不锋利。”
“这样正好。”他颤着下床，除了手以外好似看不出他有什么伤，可她知他的经脉凌乱不堪。
在院子里的他，挥剑，收剑，横劈，斜挡，直刺。然后重复再重复，少女看得无聊了便问：“柳十，你为什么只会这几招呢，被人打傻了？”
他笑了一下“曾有个孩子，被一个老头看中，要成一名剑客，那年三岁。”
“这个故事真土，三岁小孩都听过，然后就是这小孩成了那剑圣，扫平了江湖么。”
“不然后老头死了，那年四岁，他什么也不想去干，他只会挥收劈挡刺，一直练了十五年。一开始他就只是为了为师傅报仇，到了后来，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以及钱。对于我来说，还有就是当我可以打败那么多人的时候，我想这是不是可以保护这江湖，我希望可以杀了罪人。然后，就这样了。”
“我错了，还是太笨了？”
“你没有！”少女握紧他的手，“你没错，真的，你和你的剑都没有！”他的手被握得生疼，从手中脱出。
“谢谢。”
他缓缓地挥剑，他看着一片落叶，然后碎成了一万一千片飞在院间。
“你的剑，怎么那么快。”当你学会如何能刺一万刀，再将其加快到一瞬，我用十年学会了挥剑，剩下五年全会了。我很笨，又没有人教。”
“我要走了，你似乎未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芊忆柳。”
“你的名字很好听。”
那个男人他离开了，仿佛他从未来过这。凝视江南的烟柳。最喜欢这段
布衣单剑斩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