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无忧（主飒卷）十六(2)

“知道什么？”卷莫名其妙。
“算了，反正你早晚会知道。”
“什么……”
卷不明所以地回到座位。苏苏不知怎的没来，卷莫名心情舒畅，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袋子，放到飒面前。
“好久不见，围巾还你。”卷拉开椅子，不自觉地坐下了。
飒将袋子塞进桌肚，“嗯，怎么样？”
他的声音依旧那样，平平淡淡，富有极度温柔的磁性，好听得卷想揉耳朵。他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飒指的是“球赛”还是“假期”。
不对，他也不一定知道我训练和比赛。卷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低头笑笑。
刚才，听见他的“关心”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回到从前。他定了定神，“我挺好的，”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十辰于一直陪着我呢。”
他在观察飒的反应，果然，飒依旧平静:“哦，那很好啊。”
那很好……
好……？
卷又笑了，含了一丝苦涩:“……你呢？”
“不好，一点也不好。”
飒看着卷，神色严肃，目光中有一点明亮。
“诶？”卷很意外，“为什么啊？”
广播不合时宜地响起，“所有同学，请立刻前往礼堂，参加表彰大会……”
“因为想你。”
卷半仰头，瞪着头顶悬挂的红色横幅，处于迷离状态。礼堂里吵吵嚷嚷，乱乱糟糟，一如卷的大脑。
他什么意思……
卷的脑袋里胡乱蹦出许多词，什么混沌理论、霸道总裁、任意门……
“你怎么了？”
耳边忽然响起声音，他被轻推了下。
卷从晃神中被拉回来，下意识转头。飒的俊颜放大，男生眼中的关切很清晰，卷骤然清醒。
“啊？”
“校长叫你上去领奖。”
“请获奖同学，上台领奖！”音响“嗡嗡”地重复了一遍。放眼望去，绒已经起身，两个校队队员半站起来。
这？球赛……吗？
一路有点恍惚，上台后卷才发现，这是为之前篮球比赛进行颁奖。
比赛已经过去，卷压根没想到学校会这么待见他们这群体育生，此时再颁奖，他已经没有当时站在最高领奖台的激动和兴奋。
但礼堂里的掌声出奇热烈，校长拍了拍他们，让他们继续努力。
一众队员面面相觑，完全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接下来，恭喜期末考试中位列年级前十的同学，他们分别是高二（一）班飒，高二（一）班苏苏……”
直到立风拿好奖状站在台上，卷才略微清醒。
或者说，是因为看见那个碍眼的名字。
苏苏？
就像灼热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下面，我们请本次年级第一名飒，颁发最大进步奖……”
飒接过那张奖状，笑容温和，声音不疾不徐，
“获得最大进步奖的是，高二（一）班，卷。”
卷猛的坐直，飒的声音响彻礼堂。
他愣了一会儿，忽然释然，揉揉眼眶站起身来。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