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4)

“咳，这个只是最近有些累而已，平常都还好，因为家里有孩子，睡的一般都会比较早。”
“哦，那请问您的孩子在...啊，别误会，只是确认一下。”禹增讲话题逐渐向他们的目标转移。
“茵茵，来下，别怕。啊，孩子可能有些认生。别在意，不过肯定是我的孩子就对了。”
“啊嘞？是巡警叔叔哎，你好。”“嗯？茵茵你认识这个大哥哥？不要叫人家叔叔，他才二十四岁。另一位是...哥哥的同事，就叫叔叔吧！”巡警证上有明确的出生年月。“对了，请问你是怎么和茵茵认识的？”
“啊，这个嘛，巡警嘛，就是经常转，转转啊，解决一下邻里纠纷之类的。以前在...在街上见过。”
“哦，这样啊...鄙人姓李，这是我的独生子女，我...”李先生刚想在说些什么，茵茵小声说了一句：“哥哥你是来帮我的吗？”并向禹增可爱的眨眨眼。
气氛尬住了。
接着编也不是，坦白也不是。
“啊唉，那个，茵茵的母亲呢？”刘中宇率先打破僵局。
“咳，最近有事，出差了，行了，你们看我这也没有什么能制造奇怪噪音的东西，两位就先请回吧。”
“啊，那行，那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哈，嗯，再见。”
临走时，茵茵又向禹增眨了眨眼。
“最近查出点什么没？”刘中宇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
“嗯，他的邻居们反应说茵茵最近好像已经辍学了，不过不是因为智商原因，茵茵一直很聪明。而且李先生最近也都不去上班，它家后门的车库中也没有车。但邻居们说以前他们家是有一辆车的，还是辆好车，好像是宝马。”
“宝马啊...最近好像听说过，唉？你管人家家里是什么车干吗？就这点信息？没点干货？”
“嘶，邻居们反映茵茵的妈妈实际上，早就死了。是生茵茵的时候难产死的。”
“嗯...那这事就不好玩了，李先生家里阴气极重，甚至已经有了鬼气，养鬼这事怕是真的。而且李先生身上阳气很弱，气血也不足，是不是养了个女鬼在家娱乐啊？他老婆也死的早。夜间奇怪的声音也能解释了，女鬼一般声音尖锐，穿透力强，邻居能听见也很正常。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养的是他自己老婆？嘶，他这体格不像是能禁得住女鬼七八年的人...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禹增咳嗽一声，解释到：“奇怪的声音那是我编的，来向我求助的不正是茵茵吗？而且忘跟你说了，茵茵说他家里有一只小女鬼，年龄跟她差不多大。还有，你觉不觉得他们家...怪怪的？”
“香？”“香！”
禹增继续说到：“我第一次见到茵茵也是，哎呦，巨大化的香气，好像挺好闻的，但是太浓了，他家里也是，我可是硬忍着没有咳嗽。”
刘中宇若有所思：“我倒觉得好像有点熟悉...好像原前在道观里闻过，但是肯定是比较珍贵一种香，我之前闻过的时间太短了，毕竟我们一般只用一种便宜的手工香。我想想啊....我记得是师尊用来迎接贵客的，谁来着...我一会问问师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