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神(2)

这座学校修建于民国时期，中间经过了几次修缮。东边是两栋教学楼，医务室在教学楼的西南方向。我冒着大雨，快步的冲向前方的医务室。医务室的过道里安装着，本校唯一的座机电话。我赶紧冲上前去，用颤颤巍巍的手按着120紧急救援的电话。喂！你好，这里是120急救中心。那个，这里是谷城盘县中学，有位老师受了严重的伤，需要你们赶紧过来一下。喂！喂！……电话莫名其妙失了声。我开始急了，重新按了一遍又一遍。不，我待想办法。
已经是中午光景，医务室是没有人值班的此刻的门是锁住的。不管了救人要紧，我将脚对准医务室的门锁用力的一蹬门尽然开了。我顾不得想太多机缘报应的事情。索性将医药柜里的绷带，酒精拿了出来。正当我要将转头之际。一股晕眩感跟无力感从我的大脑中袭来。
我躺在床上，正看着书。一只非常小的虫子慢慢地爬向我的手边。我打算用手将它捏死，但当我将手伸向他的时候。它突然飞到了我的耳朵里，霎那间我的耳朵向外喷涌着大量的鲜血。我忍受着巨痛，用手将那只虫子从我的耳朵里扣了出来。拿进一看，竟然是一个孩子的眼球。……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些微弱的灯光，白炽灯的灯丝在密闭无声的空间里发出微弱的响声。类似于响尾蛇的尾巴所发出的声响。好了，清醒了没。这股声音将我眼前的朦胧退散。我才得以看清周围的环境。昏暗的屋里，头上悬着一顶泛黄的白炽灯，对面桌子上坐着两位警察，桌子上也放着一盏相同的白炽灯。
我这是在哪儿？我想用手摸一下自己的头，但却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手铐给拷住了。不是警察先生，你们误会了。陈老师的伤跟我无关，我是为了帮他处理伤口所以才迫不得已将医务室的门给踢开的。我对面穿着绿色制服的警察，冷冷的看着我，我们还没有说你跟陈老师的事情，你紧张什么？说吧！陈老师的伤怎么回事？我！警察先生，我那知道。他自己骑自行车回家，刚好碰到打雷，失了惊自己摔得。我那里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也是他折返回来，跟我说的。
我们警察局讲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么漏洞百出的答案你也敢回答。经过法医的确认，被害人陈北海，死于锐器刺穿胸部动脉造成大出血而死。凶器应该是一把长刀。而不是随便摔上一跤就能造成这么重的穿刺伤。这么说的话，陈老师死了？也就是说你们诬陷我。注意你的措辞，我们不是诬陷你。整个学校，中午的时候就你跟陈老师在校园里。我们有必要了解真相。等你考虑好自己的措辞再回答我们。讲到这里，他用手将自己桌前的台灯给熄灭了，缓缓地来到我的跟前。由于，眼睛被灯光照射的缘故。始终没能看清楚他的脸。你的母亲在警察局外面，给你带了衣服，先将湿漉漉的衣服给换了吧！
我根本没杀人，放开我。你他妈的凭什么没有任何证据就抓我，放开我。我生在农村，是村里唯一一个考进城里的大学生。带着母亲的教诲，庄稼人的质朴成为了一名镇里的老师。我没有理由放弃这些而去杀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况且我跟陈老师也是朋友。所以我坚信自己是被冤枉的。臭小子，你还狂了，你有重大嫌疑。话音刚落，我的肚子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由于中午我连饭都没吃过，胃在饥饿得状况下，突然挨了一记重拳，我的嘴里便向外面喷涌出了一股酸臭的胃液。警察无缘无故的打人。我怒吼起来。由于这样的反转来的太过突然，我的头脑像是发了狂一般，轻易地冷静不下来。嗯！跟他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