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的宿命(9)

“我去，魔王居然是人族？”
众人围上去后，无一不被震惊，议论纷纷，只有武泽，静静离开人群，看着文月，说道：“今晚是十二点，老地方。”随后走开，这过程中，武泽没对上文月的视线一眼。
……
十二点，武泽拿着一大瓶酒、两个杯子、背着圣剑来到约定的地方，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文月。
他坐在文月旁边，示意让她也坐下，随后斟满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后，自己一口闷了下去。
“哈——”
文月小口细细地抿着，她从没喝过酒，但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她也是静若处子，美得令人着迷。
“都是你干的？”
“你要听真话吗？”
“……”
“都是我干的。”
“你倒也诚实。”武泽满上一杯酒，闷了下去，长吐一声，颇为爽快，“哈——啧，呼——我是第几个替代品了？”
“从来不是。”文月抿了一口酒。
“嗯？”
“泽永远都是泽，无论是西门泽、墨泽、武泽……泽永远都是泽。”
“呼……看样子队伍排得不短啊，我听说魔王一共降临了九次，那就有九个‘泽’咯？”
“是。”
“呵呵……”武泽满上一杯酒，闷了下去，皱了皱眉头，“啧、啊哈——你到底做了什么？”
“把你的灵魂和魔王的融合，用它来遏制初代魔王的诅咒。” 文月抿了一口酒，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
“嚯，那小子啊，当年最后失了误，让它给来了一发，话说你居然会这种禁咒啊……不亏是万年一遇的天才巫师，然后呢？唔、哈——” 武泽满上一杯酒，闷了下去，满脸尽是不屑与懊恼。
“灵魂虽然不灭，但肉体是有极限的，即使是魔王的加护，凡人之躯也顶多活三百年，所以第一次当你的身体要到极限时，我取出了你一半灵魂投给适合的人，让他们孕育一个新的身体，等到新的身体成熟后，再把剩余的一半灵魂和魔王之魂投进去，原本魔王死后，魔力会消散，但我给你施加的那个法咒能使其躁动，甚至迫使魔力带着灵魂一同涌入符文。” 文月抿了一口酒，说话的语速有了些变化。
“原来如此啊，难怪我的灵魂那么弱，搞了半天只有一半，而且多亏魔王之魂所赐，整个人的认知都变了，还以为他们被练成了尸傀，结果原来是我变成了魔王，呵！早点意识到的话，说不定我还能用魔力传话，呵！唔——” 武泽满上一杯酒，闷了下去，脸也红了起来，热得不行，“斯——呼——那我在魔界那边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咯？”
“是的，我可以随意转换我的力量，所以魔族群龙无首之时，他们一见我就把我推上了首位，每次都是这样，然后我设计让类人形的魔族和你一起生活在结界里，剩下的则在大后方，还有，我在法咒上设了屏障，除非魔力散尽，否则是不可能使用魔力传话的。”文月抿了一口酒，说话都喘着热气，洁白的脸蛋红彤彤的。
“真狠啊，幕后BOSS……不过照这么说，我身为魔王的大部分时间都应该是完整的灵魂啊，咋连个孩子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