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阕·上阕》第三十二章 程淮秀(3)

可程淮秀却无收手之意，只将指尖力道不断加重。
她在赌，拿她有的一切去赌，而赌局筹码，皆在她掌间不堪一握。
直到白素贞唤出山鸣剑的时候，她便知自己输了，浑身力道好似在顷刻间泄了气。
掌中之物早已迫近极限，她最后略施一力便将其轻易捻破，与此同时那长剑没入她胸膛之中，她却再也感受不到心口的痛。
或许便也是种解脱罢。
见那人倒落在地，白素贞只觉得头痛欲裂，手中长剑就此滑落。
朦胧间只觉得听见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大声喝止于她，随即便有个白色的身影闪现。
“娘…娘亲？”
只见白矖连点那人几个大穴，又运功施法试图扭转颓败之势。
在白素贞错愕的目光之下，白矖大费了一番功夫，终将那人胸膛上的伤口修复。
可到底自己也是重伤初愈，如此一番动作过后，面色惨白得骇人，直直倒落在白素贞怀里。
“娘亲！”
白素贞心中焦急，却见自家娘亲并未在意自己，只将目光死死盯住程淮秀。
片刻过后，只见那程淮秀悠悠醒转，眼中七分困顿，三分哀愁，却分明已不见了先前的戾气。
却也让白矖心下一凉。
终究，还是来迟一步么？
“你是…程…”白素贞压着震惊，心中却已隐隐有了定论。
那人神色哀伤，眸间波光流转，终究与之前是大不一样了。
“是，我是，程淮秀。”
口水话：
最后部分写得不晓得能不能看懂…
反正就是，这回梦魇是真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