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班老师的骨事（二下）

不是一篇篇的小故事，需要结合前文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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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上）：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4722718
你做回了你的位子上，你拿出了课本，开始自顾自的看着，你不敢去看sans，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打过屠杀线的player，更是你通过屠杀线的剧情明白sans对时空旅行者的厌恶----无尽消耗时间轴，甚至毁灭它。
但你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sans一眼，你看见sans认真的看着笑话书，他似乎很认真。
你盯了他许久，他都没有发现。终于你忍耐不住了，你叫了他：“老师？”
“sans。”他转过头看着你并且尝试纠正你的说法。“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叫我sans。”
“那....sans,上节课...继续？”你磕磕巴巴的不清楚如何组织语言，但是你好歹改变称呼了。
他没做任何回答。
“....”你低下头去，发现课本页面上留下的浅浅的水迹，那是你手心的汗滴。
你再次抬头时，看见他的眼眶眯起：“你想了解他哪些方面？”
“....”（你叫我怎么回答）
见你没有任何回答，他接着说并且眼眶恢复正常：“有一点让我很奇怪，你那些画上的骷髅我是不是在哪见过？”
“....”（废话）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我的意思是说....你该不会以前见过我吧。”
“...”（...）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了。
你盯着他，他盯着你。
沉默着...
然后他的眼眶再次眯起，两手摊开：“好吧，谁知道呢？”
“老师，唠嗑不？”前排一个学生试探性的说。
“可以。”他转过头，回应那个同学，然后眯起眼眶“你想嗦点啥？”
“你从哪来啊？”
“地下。”
“你怎么来的？挖上来的？”
“不是。”
“那你怎么来的？”其它同学也纷纷参与唠嗑的行列。
“科技”
“...”
“...”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问，sans对自己怎么上来的详细经过只字不提。大家决定放弃。
“地底下有什么？”
“地下有的东西太多了，我说不完。那你们地上有什么呢？”sans将问题反抛给我们。
没有人说话，我们也不清楚，在自己不太了解对方的世界太多的情况下，怎么来描述自己的世界和对方的世界之间的不同呢？
于是大家决定换一个话题。
“老师，你刚才跑那么快是这么做到的？”